她們是你的貼身侍從,不止要將你照顧得妥妥貼貼的,還要擔當著勸戒你,不讓你出錯的任務。你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還希冀本宮能夠饒過她們?
她派人將朝陽閣翻了個底朝天,杖斃了兩名宮女,杖責了一乾宮人,還以辟謠肇事、歪曲公主的罪名,罰了兩名位分不低的嬪妃。鬨出這麼大的動靜,蕭正乾不成能不曉得。
“碧雲。”何皇後又叮嚀道。“你去把朝陽閣貼身服侍公主的宮人給本宮挨個審一遍,看看到底是哪個活膩了。教著公主繡這些肮臟的玩意兒,審出來直接杖斃。
我就是喜好他如許鐵骨錚錚的男人!”
此事休要再提,不然皇後就陪她一道去庵堂清修吧。”
何皇後氣噎。半晌才喘緩過來,“敢情你是話本子看多了,來人,來人啊――”
蕭樂林被她聲色俱厲的模樣嚇到了,“母後……”
何皇後額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你說,你是不是看上週漱了?”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氣到母後了?”嘻嘻地笑了一聲,就要過來挽胳膊撒嬌。
便是淺顯人家的女兒,也做不出主動跟男人私相授受的事。你是金枝玉葉,是我這一國之母十月懷胎生下的嫡皇女,是天底下最高貴的女子,你怎能自甘輕賤到如此境地?
“我瞧著那丫頭是真的動心了,如果放在昔日,我如許懲她,她早就認錯了。可這一回,她到現在還不肯服軟。可貴有一個入得她眼的,可惜……”
下了朝,措置完要緊的政務,便往鳳羽宮而來。
“開口。”蕭正乾拍案而起,“這天底下的男兒樂林都嫁得,獨獨周漱嫁不得。樂林年紀小不懂事,皇後也胡塗了嗎?
何皇後還是第一次被丈夫如許疾言厲色地怒斥,愣在當場,好久回不過神來。
“公主,獲咎了。”晴雲扯下蕭樂林掖在臂釧裡的帕子,捂住她的嘴,拖著她一起含糊不清,“嗚嗚”叫個不斷地去了後殿。
說完不等蕭樂林說話,便叮嚀晴雲,“把公主關到後殿去,喝采好復甦一下腦筋。”
直到現在,蕭樂林才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頓時慌了神兒,“母後,不關緋雲她們的事,是我逼她們教我的。
其他的人一概杖責二十,奉告他們,今後再敢教唆公主做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毫不輕饒。”
晴雲應了聲“是”,便拉住蕭樂林的胳膊,“公主,請吧。”
蕭樂林低頭一看,大驚失容,“這盒子怎會在母背工裡?”
不等她切近,何皇後便一把推開她,“你給我跪下。”
蕭樂林一進門就發明何皇後神采不善,因每回例行拜見,何皇後的神采都不如何都雅,也冇當作一回事。
何皇後不屑地冷哼一聲,“本宮教誨女兒,哪個敢多嘴多舌?你給本宮留意著,看看都是誰多事跑去探聽,將她們的名字和所屬宮閣一一記下。
“裕安,你帶人去朝陽閣給本宮仔細心細地搜。凡是與公主身份不符的東西,十足給本宮措置掉,若漏下一樣,本宮唯你是問。”
蕭樂林急了,“母後,您這也太不講理了,我找父皇去。”
你現在討情,晚了。”
都是女兒的錯,母後您就饒了她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