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話,你還是考慮考慮。哪怕不是靈紋師,略微懂丁點陣文,黑風門的大門隨時恭候中間台端。”旋即並未再闖,按著斷壁敏捷飛竄,消逝在夜幕中。
“這是……”柳刹躲閃不及正中受傷的肩甲,他大口咯血倒飛出去,生生被陣法隔絕在外。堂堂一階靈師甚麼時候在靈者麵前這麼狼狽過,柳刹本就身負重傷,有苦說不出。
“你感覺你算甚麼。”容玄感覺好笑,“青山高低那麼多報酬師不屑一顧,你有那裡值得我放在眼裡?我破鈔大把的時候拿來教你個廢料,是讓你拿命去救陌生人的!”
他本身無能找死,害師父置身險境,反倒還在怪師父?
那目光令人渾身發毛,葉天陽道:“不告寬恕,是徒兒出錯了還剛強己見不思改過,師父罰我吧,如何樣都好。”
他使儘渾身解數累得精疲力竭,還是冇能讓容玄挪動半步,後者重新到尾氣味安穩遊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