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子觸怒了老夫,老夫稍稍懲戒一番有何不成,你敢違背門規,殘害同門,遵循端方本日你非死不成。”莊通發作滿身靈力,靈師境修為閃現無疑,狂暴的靈力越體而出,淩厲如劍卻似水波泛動,橫掃四方。
容玄是不說話則已,出口必傷人。操縱莊通對上清仙宗的固執,把他的意誌摧至崩潰。
竟是被活生活力死了!
容玄腿受傷,身形矮了一寸,左手長鞭猛地一抽,如長蛇般掃在莊通臉上,後者臉上血肉毀去半邊,大口咯血,身材更是橫飛出去,而後倒在地上身材狠惡抽搐起來。
等幾近統統弟子懷著驚懼的心態靠近那片火海,麵前的一幕完整超乎他們的預感。
“你做了甚麼!”莊通嗓音沙啞得說不出話,體內有道黑芒橫衝直撞,統統防備瞬息間土崩崩潰,滿身靈力就連血肉精魄都被吸納,身軀肉眼可見地萎縮了幾分,還算無缺的半邊麵龐充滿皺紋,衰老了百倍不止。
若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設想。
“這老東西死不足辜,容玄你殺了他,我奉告你這老鬼的寶庫在哪,內裡寶貝我們三七分,又或者你把玄階法器給我,寶庫裡頭的東西我能夠一分不要。”羅元指著先前雷火出來的處所,道,“那邊是此中一處藏寶地,另有一片藥圃,隻要我曉得在那裡,隻要這老鬼死了寶貝全都是我們的!”
“他說的冇錯。”葉擎蒼冷冷道,“這奴婢本就死不敷惜。”
“殺吧,殺吧,全都該死!”羅元不知何時站在這裡,正癲狂地笑著,燒傷未愈看上去格外猙獰,這些滿地打滾的弟子,奉侍莊通時趾高氣昂就連他也不得不敬上三分,現在看他們受儘折磨而死,羅元內心痛快至極。
這番承諾的確是很大的引誘,但葉擎蒼估計是體貼則亂,字裡行間都能看出把他這門徒看得很重,既然有葉天陽這麼大的籌馬在,花點心機也不怕葉擎蒼不煉藥。至於上清仙宗有人害天陽性命,這點多數是扯談,不然就憑後者的脾氣,如何能夠活得比他還久。
後者神采陰沉得幾近要擠得出水來,順著他的視野望去,一名少年悄悄地倒在樹下,渾身是血,修為儘失——清楚中午在看台上與上清仙宗核心弟子古戰相談甚歡,還安然無恙。
“中間既然不籌算出山,多說無益。青山派掌門不過是五階靈師,可冇這麼大的本事。”容玄挑眉,內心有些驚詫。把藥王批得一文不值,這也太狂傲了,還冇傳聞過中州有誰敢不把薑塵子放在眼裡。
容玄頓了下,還冇等劍刃落下,他看向羅元,思忖著要不要一起殺了,如何措置纔夠狠。
“容玄瘋了!誰都敢惹!”
這些人仗勢欺人,好事做儘,估計冇想到會有明天。
容玄猛地一拳狠狠擊中莊通胸口,血光中一縷黑芒閃逝,順動手指冇入後者軀體中。右手提劍橫劈而過,血劍攜著烈焰幾近要切開莊通的身材。
容玄氣味安穩,連神情也是淡淡的,這類詭異的安靜卻讓人毛骨悚然。他身形飄忽不定,輕飄飄地避開殺伐,形同鬼怪,所過之處向他逼近想要偷襲的小弟子眉心崩裂,氣味全無。
“老東西,少在不明事理的人麵前擺上清仙宗長老的架子,你的命遠冇有這麼金貴。活了半輩子卻還是二階靈師,你如許的在上清仙宗不過是最寒微輕賤的低等仆人,比擬於那些留在仙宗的雜役,你更是不如,不過是被丟棄的知名小卒,流落在十萬從屬宗派之一的小廟門裡,這輩子都冇機遇再踏進上清仙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