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兩金子,她們一介女流,如何能夠有得起這麼多金子。
“十兩銀子、五十兩銀子、十兩金子、五十兩金子。”寧綰喃喃著往白露手上放下口中所說數額的銀子金子,拍鼓掌,道,“四巴掌,剛好……說來公允,打得越重,得的越多,如何?”
“沈蜜斯,您要不要點一點?”白露停在沈月跟前,將手中的銀票甩得嘩啦啦響。
那麼,鄭琪都買不起的東西,寧綰還能買得起嗎?
鄭琪買不起,若寧綰也買不起,她們便是半斤八兩,誰也說不了誰的不是,大師都丟臉,那也就不丟臉了。
“寧大蜜斯若買得起,我讓她掌嘴四下!”沈月指著白露道。
意義很簡樸,不管是她輸了還是寧綰輸了,都不關她沈月的事。
白露聽話的走疇昔,遵循寧綰的叮嚀攤開兩隻手。
荷包內裡莫非另有銀票?
鄭琪看看寧綰那雙澄徹的眸子,勾唇笑了笑,如果她的感受冇錯,寧綰本日針對的,就是沈月,非論如何,沈月最後必然是逃不開幾個巴掌的。
不曉得鄭氏曉得了她有那麼多金子今後,會不會覺得她拿著鑰匙翻開了那間小屋的鎖,然後嚴峻兮兮的跑去小屋檢察?
不過……
統統人俱是一愣,莫非真被沈月嚇住了,不敢打了?
“我為何要哄人?”寧綰反問一句。
“給諸位蜜斯都看一看。”寧綰撥弄著桃花腔晶瑩透亮的指甲,說道。
心想,大蜜斯真是料事如神,早曉得明天出門要用到這麼多銀票,出門前嬤嬤往荷包裡塞了幾千兩金子的銀票,她還不解呢……
鄭琪心中一喜,寧綰這意義就是放過她了吧?
是啊,她一個寒酸得冇有富麗衣裳,冇有精彩金飾的大蜜斯,如何能夠有得起兩千兩金子?
沈月麵色灰白,咬牙看著寧綰,不管是寧綰還是寧綰的阿誰丫頭,誰敢動她一個手指頭,她就讓爹爹要了她們的命。
銀票是冇了,不過沉甸甸的銀子還是有的,黃燦燦的金子也是有的。
沈月的父親,在都城裡那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招惹。
寧綰俄然喊道,“慢著。”
不知是誰家婢女不由自主往前跨幾步,想著打得越重得得越多,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還冇回過神的沈月臉上。
沈月要暈,不是不成以,不過那也得把四巴掌捱了再暈。
寧家大蜜斯又是拿金子又是拿銀子的,竟然是出錢讓人打沈月?
不但是寧芙,另有除寧綰主仆以外的其他女子,都不成置信的看向寧綰。
又問那些女子身後的婢女,“你們也不想要?”
憑甚麼!
那麼多銀子!那麼多金子!是她們幾個月的月錢,不比幾個月的月錢還多很多,能夠買好多的胭脂水粉和金飾了!
這是?
這場賭,隻要寧綰拿不出兩千兩金子,那寧綰就是輸定了。
銀子,誰不想要,金子,誰不想要!
沈月對勁一笑,她就說嘛,寧綰隻是個不受寵的大蜜斯,冇甚麼好怕的,這不,才說了一句話就讓她不敢動了嗎?
“誰敢動我!誰如勇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他的!”
白露點頭,取下腰帶上的荷包,從中拿出一疊銀票,翻開後,往每個女子跟前亮了一下。
沈月腳下一軟,身子踉蹌一下,倒在了丫頭懷裡。
“啪”的一聲脆響,沈月隻感覺本身頭暈目炫,滿口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