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一愣,隨即又羞又怒,狠狠瞪他一眼。掙紮半晌,抵不過內心深處的巴望,漸漸扯開了腰間紈素腰帶。
背後冇人吱聲,隻要長長的髮絲飄到他的鼻端,酥□癢,他不由“阿嚏”一聲。燕脂“撲哧”一笑。
燕脂倉促破水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不敢再做承諾,隻能埋頭碼字,看著親們的催文,心中實是忸捏。
這裡竟有一方溫泉!
心中苦極亂極,為甚麼會在這裡,此去天山,另有千裡。頓時便是十月十三,他為甚麼不在天山?
皇甫覺聽著她嬌慵的鼻音,唇角悄悄勾起,“普天之下,也隻要你了。”
皇甫覺以指代梳,在她發間漸漸滑下,手指過處,模糊白氣蒸騰。
皇甫覺搖點頭,撿了泉邊一塊石頭坐下,目光饒有興味,眨也不眨望著她,擺明不想走。
燕脂緊緊抓住他的手,半晌才道,“洗好了,我們歸去吧,我想歸去。”
空穀寂寂,俄然起了一縷笛音。起音漂渺難測,漸漸清楚可聞。
燕脂幾近怔怔被他拉著走了幾步,他這般等閒便放下,更加讓民氣中忐忑。
皇甫覺眸光一冷,緩慢攬她入懷,嚴周到密捂住,打橫膝上。抓住她赤/裸纖細的腳踝,鹵莽的套上鞋襪。鳳眸一眯,狠狠望著她,“你發甚麼瘋?”
“甚麼?”他的聲音太低,近似呢喃。
她兀自怔怔,皇甫覺已在她唇邊偷得一吻,黑眸笑意深深,“娘子,為夫送你的這份禮品,可還喜好?”
她這般倔強,幾近是恨恨的望著他。唇畔被他踐踏的嫣紅欲滴,眼底深處模糊淚光。皇甫覺望著她,眸光漸漸溫和,反手緊握住她的手,“隻要你說,我便信。”抬手正了正她發間的木簪,微微一笑,“我們歸去。”
“嗯?”
皇甫覺坐起家來,臉直直對上燕脂,他固然眼睛被縛,卻能聽聲辯位,淡淡問道:“如何了?”
在這一刻,她隻想落荒而逃。
她眼中的痛苦絕望還未褪去,便直直望進他斜長的鳳眸。容色淒淒,飄零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