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覺俄然把左頰映到她嘴上,她還不及反應便咬了一口。
隻是,她如許青澀笨拙的動著,就幾近讓他把持不住。
燕脂拍下他的手,還不是他鬨的。
燕脂輕叫一聲,迷濛的雙眼頓時便腐敗過來,下認識便想逃。
很早很早他就曉得,女人是這個人間最無知貪婪的生物,常常能做出笨拙猖獗的事。內心純真偏執,會對具有了她身子的男人斷念塌地。
皇甫覺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她,“歡暢了吧?”他落下衣衫,暴露肩膀上的齧痕,“都是你留下的陳跡。”
皇甫覺的眼神陰暗起來,放軟了身軀,任她施為,輕聲笑道:“我不喜好鄙人……不過寶貝喜好……要和順一點……”
燕脂用鼻子哼了一聲,撐著他的胸,漸漸動了一下。
被她這一折騰,皇甫覺也了無睡意,用錦被裹著她,兩人靠在床頭說話。
皇甫覺歎道:“該如何說你……吉爾格勒不過是個小丫頭,我因著她爹爹纔對她看重幾分,何曾對她有半分逾矩你就差點把本身淹死在酒罈裡,嗯?”
皇甫覺的眼更加亮,身子稍稍退後一點,她皺皺眉,身子自發貼了過來,眼睛恨恨的瞪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一更,不曉得另有多少親,內心很忐忑啊。
皇甫覺的手閃電般從結中脫出,握住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壓,鳳眸黑得像暗夜普通,隻餘眸心一點亮光,直望著她幽幽說道:“招惹了人,總要支出點代價的。”
她初嘗情事,前兩次都吃了苦頭,幾近要思疑醫書中所說“陰陽循環,和泰生津”,隻要此次,方覺出內裡卻有幾分不由人的妙處。
滿頭青絲都被她拂到身後,在腰部蜿蜒如帶。纖腰一握,丘穀深深,皇甫覺口乾舌燥,卻不敢妄動。她蹙著眉頭,漸漸摸索,垂垂引出了他身材最原始的情/欲。
皇甫覺笑著攬緊她,順手抓了彈花軟緞靠枕墊在她的腰下,把她撲騰的雙腿撈在臂彎,□一挺,已直直衝了出來。
母妃是,後宮的女人是,極樂宮的女人也是。
很綿長,很和順。
皇甫覺隻覺腰間一軟,刹時便被反攻到床上,方纔華喘籲籲的小女人騎坐在他身上,扯了他的織錦腰帶,正在綁他的雙手。
燕脂嗯了一聲,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在他的臀部,本身便要起家。
燕脂粗喘幾口,從手指到腳尖都在輕顫,狠剜他一眼,便把眼閉上。
暗中當中他的鳳眸還是流光溢彩,似上好的黑曜石,卻又多了幾分暖意。
皇甫覺冇有動,赤/裸的胸膛漸漸研磨白玉頂端嫣紅的一點,輕調子笑。
燕脂垂垂難耐起來,明顯脹得難受,體內卻像有一個漏鬥,冒死的想要抓點甚麼來彌補。她耐不住,便扭扭腰。
皇甫覺輕攏慢撚,視野卻未曾離開她的臉。見她的眼裡霧氣越來越多,最後的一點推拒漸漸渙散,方啄了啄她的唇,手指遊移向下。
他睨著她,嫣紅的唇瓣,白白的貝齒,眼神漸漸炙熱,猛地翻身上來,小小的驚呼很快泯冇在唇舌中。
皇甫覺悄悄誘哄,在她尾椎處揉捏,部下加快了行動。
燕脂被他重重頂的一哼,□飽滿的非常頓時把她的眼淚逼了出來。
心一橫,手繞過他的脖頸,狠狠一發力――
燕脂睨著他,眉梢眼角是乍破的媚意,極是不甘心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