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半夜夢迴,唇齒間都是這類清冽的龍眼香。
移月見燕脂端倪微闔,神情清冷孤單,忍不住便歎了一口氣,“娘娘,奴婢口直。逝者已逝,您犯不著難堪自個兒。這事兒,怨不著皇上。”
“嗯。……”
太後朝皇甫覺大有深意的笑了笑。回顧對燕脂說:“皇上今兒可貴有空,在哀家這都呆了半個時候了。”
燕脂稍一怔,隨即便垂下眸子,悄悄福了身,坐在了太後左部下的椅子上。
皇甫覺冷冷一哼,進了閣房。王嫣跟了出去,偎進他的懷中,在他的胸口悄悄重重的畫著圈圈,“皇上,太後孃娘病著,皇後孃娘又不大管事,臣妾有一事還得請皇上拿主張。”
她模恍惚糊的將臉貼在他溫熱的肌膚,顫栗的感受身材中煙花燦豔的發作。
燕脂喝了一碗粥,又用了一個春捲,這一頓飯竟是極其舒心。
“我等著你來見我,已經等了四天。燕脂,是甚麼讓你能夠如此疏忽我?”
身影一步不斷,徑直轉向廊簷。眼看黑金二色的直裾衣袍便要消逝在赤金狻猊後,燕脂心中氣苦,停下腳步,便要迴轉。
太後笑著叱她,“整日嚼舌根子,看不掌嘴。”
他還在她的體內,非論是快是慢,都會狠狠的直撞入身材最深處。展開眼,便看到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神,烏黑烏黑的情/欲在內裡,像小小的旋渦,望了一眼,便再也出不來。
太後笑著向燕脂眨眨眼,“哀家是怕皇上嫌我這個老婆子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