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一手捂著唇,一手奮力抓了甚麼,擲向歲寒三友的窗紙。
她如許香,如許軟……總感覺離得不敷近,想如許,狠狠的揉入身材裡。
皇甫覺身子緊貼過來,將她困在桌旁,手已順著她的八幅羅裙探了出來,在耳邊輕笑道:“前次便如許想……你偏生如許看我……挑逗起火來……”
皇甫覺悄悄一笑,按了她的腰,□那物,緩緩入巷,嘴裡喃喃歎道:“方寸之地,寸寸*……”
屋內日光恰好,屏風上的人影纖毫畢現。
他的手指並未馬上拜彆,向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偷得一個吻。似呢喃,似嗔怨,“如何這般不謹慎……”
冥冥當中天意弄巧。
聲音降落嘶啞,似粗糙的砂礫掠過肌膚。
皇甫覺的語氣很有幾分哀怨,“除夕過後便要沐浴齋戒,祭六合先人,七日不能見你,我要討點福利……”
大大小小要寫近百福字,皇甫覺特地抽出了一天的時候。筆毫觸到絲絹時,便想到那日窗前,他持著燕脂的手臨帖的景象。
一聲□甫出口,她便咬住了下唇。他的唇湊了上來,帶著奇特的香氣。燕脂自是曉得那是甚麼,扭著頭胡亂閃避。他驀地加快了身下的行動,比方纔漸漸研磨何止快了百倍。
等她緩過勁兒來,隻覺身材那物竟是又腫脹了幾分,身下酸楚難當,心中仇恨交集,當下雙手推搡,雙腿亂蹬,也顧不上弄出聲響,隻想逃脫出去。
“過來,”他站在書案後,嘴唇嚼著笑,下一刻,人已閃身到她跟前,幾近是陰鷙的望著她額上的淤青,“如何弄得?”
“砰砰”小寺人叩首的聲音。
美人在懷,暗香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