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既能用神識祭起丹爐,又能節製地脈真火的大小,那今後本身是不是完完整全能夠自行煉丹了呢?
“滴血......認主......”
昏黃中,安祤腦海裡俄然響起了一句非常晦澀的說話聲,細心辯白,似女非男,令得安祤猛地展開了眼。
與麒麟碧爐心念相通,安祤在雪蟾措置地脈真火的同時,本身也動了,先是以神識將碧爐穩住,令其不再持續扭轉,然後,將外放的神識纏繞住了頂蓋上雕鏤的麒麟頭,如同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猛地一下,頂蓋就揭開了。
看到本身的鮮血被丹爐采取,安祤曉得滴血認主的環節應當冇有任何題目,心境也略微平複了下來,卻也不敢大口喘氣,隻盯著丹爐,冷靜地等候著。
“嘶嘶嘶!”
“二”
“小雪!幫我,祭起這滴鮮血,以令麒麟碧爐認主。”安祤手掌向上,指尖一點殷紅非常刺目,話裡也在表示雪蟾將本身的鮮血以法力包裹送入麒麟碧爐中。
安祤嚥了咽口水,本身非常清楚,這尊麒麟碧爐認主以後意味著甚麼。
公然,但見六枚光彩流轉的天成之丹正包抄著本身,像是六枚流星在扭轉翱翔著,安祤乃至能感遭到這些靈丹彷彿在歡暢的鳴叫著。
“這......莫非天成之丹出丹都是靠飛的?”安祤被麵前的一幕驚呆了,看著六枚如同活物的靈丹竟然在空中自行扭轉飛翔著,還傻傻的揉了揉眼,想看看是不是本身目炫了。
“嘶!”
最直接的成果就是,今後本身煉丹,再也不需求藉由雪蟾來開釋法力祭起丹爐了。
趕上這類事兒,躊躇是冇有任何感化了,安祤脾氣也非常乾脆,一把將粉嫩嫩的指尖放在嘴邊,貝齒一合,狠狠咬了下去,頓時一股腥甜的氣味便溢滿了口中。
公然不出安祤所料,當本身的神識將麒麟碧爐覆蓋時,固然其內獨一非常微小的渾沌之氣,卻與麒麟碧爐本身的氣味完整相符合,本來跳動不安的丹爐,也逐步趨於安穩。
隨即攤開掌心,心念一動,本來環抱著本身“翱翔”的丹藥終究停了下來,紛繁“跌”落在了安祤的手掌當中。
“一”
這類心神相連的感受並非是基於實際的,而是神魂上的,彷彿隻消本身心念一動,就能將其操控,哪怕這麒麟碧爐離得本身很遠,哪怕本身冇有任何的法力能夠開釋注入此中,僅僅需求神識散出,它就能服從本身的安排。
“十,九,八,七,六,五,四......”
下認識地反應是從速用手捂住眼睛,安祤差些叫出了聲。
當最後一個數字說出口,安祤緊接立馬叮囑雪蟾:“小雪,你壓住真火,我來節製丹爐揭蓋!”
雪蟾倒是一副神態落拓的模樣,立在肩頭,開口鳴叫著,彷彿在提示安祤不消怕。
發明本身和這六枚天成之丹有一絲道不明說不清的聯絡,就彷彿她們是本身神識延展的一部分,親熱而熟諳。
“小雪,重視了,共同我!”
跟著呼吸,靈丹中那濃烈而又沁民氣脾的藥香之氣直入鼻息,同時,肉眼可見,竟有陣陣靈氣氤氳於丹丸以內,流淌間,有淡淡黃芒溢位,星星點點消逝在空中......
隻是不等安祤反應過來,下一刻,這六枚丹藥竟像是發明瞭甚麼,一顆顆擺列好步隊,然後直衝著安祤“嗖嗖嗖”地緩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