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安祤一雙水眸亮晶晶的,眨巴著,隻想曉得更多關於雪蟾的傳說。
這隻個頭小小的“青蛙”彷彿聽得懂安祤對本身的稱呼,大嘴一咧,彈出一根粉嫩嫩的頎長舌尖,竟收回了不滿的叫聲。
哪知看到安期生湊過來,雪蟾一張嘴就是一口白白的霧氣吐出,一絲不落地全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嘶——嘶——嘶——”
眼看安叔叔竟被雪蟾噴了一臉的冰霜,嚇得安祤原地一跳,從速伸手,想要幫安期生抹去冰花。
說到這兒,安祤有些衝動:“當時我在和菡萏說話,卻不謹慎把懷裡揣著的蛋落入了碧潭中心。你也曉得那潭水有多冷,我還覺得就此不會再見到了它了呢。卻冇想明天這傢夥俄然從潭水中冒了出來,嚇我一跳。”
頓時,一層肉眼可見的冰花就已經充滿了安期生的眉眼口鼻。
一眼就看到了安祤肩頭的阿誰小東西,安期生朗聲一喊,單手一托,就把她的身形給穩住了:“你這麼急倉促地來,莫非是為了讓叔叔看這個小東西麼?”
安期生想了想,有些不太肯定:“蟾類神獸,上古文籍中並非冇有記錄。但統統的記錄都隻是言片語,少的不能再少了。叔叔模糊記得,有一種通體潔白,覆蓋透明鱗片的雪蟾,彷彿就和麪前這個小東西相差無幾,和你為它取的名字也一模一樣。”
小腿兒跑的緩慢,安祤白淨的麵龐兒上緋紅一片,呼吸略有短促,一頭及腰長髮更是在空中有規律地飄散開來,雖是一副野丫頭的模樣,卻有種難以言喻的靈動之美。
似是想到了甚麼,安期生拔高了聲量:“祤兒,彆藐視這雪蟾的冰類屬性。叔叔感覺,有了這雪蟾的庇護,你能夠去煉丹房嚐嚐,看可否抵當地脈真火的溫度。”
又是兩聲侷促的短鳴,明顯這東西對安祤稱呼它為“蟾蜍”要接管很多,不過一雙分開在腦袋兩邊的金色的大眼睛還是流暴露些許的不對勁,還咧開大嘴,再一次地伸出了頎長而粉嫩的舌間在半空中彈了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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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心念一動,感到一個嬌俏的身形正逐步靠近,安期生微微一笑,不消問也曉得必定是安祤來了,直接放動手中正在做的事情。
聽得安期生如許說,安祤雙目一亮:“叔叔,祤兒就是想問問您,看您曉得雪蟾的來源不?畢竟小雪但是一枚神獸之卵中孵化出來的,必然很了不起吧?”
菡萏也擺了擺已經略有些開放跡象的花苞,彷彿是在送彆,蓮葉亦隨即一動,帶著安祤回到了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