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佐布裡斯特扯下了麵具，撩開了大氅的兜帽，暴露本身的臉。辛斯基驚呆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前次在美國交際乾係委員會的一片黑暗中見過的那雙熟諳的綠眼睛。視頻中的那雙眼睛裡明滅著不異的豪情和慾火，但現在還多了彆的東西——一個瘋子纔有的狂熱。

“毫無疑問，”辛斯基說，“很遺憾我不曉得這位FS-2080究竟是誰，但——”

教務長聳聳肩，彷彿無動於衷。

教務長有些遊移，但他還是走到電腦前，翻開了搜刮引擎。

“這恰是我要說的，”教務長打斷了她的話，眼睛仍然凝睇著內裡的大海，“我曉得。我切當地曉得這小我是誰。”

“這麼說，”他終究低聲開口道，彷彿是在自言自語，“貝特朗·佐布裡斯特的戀人，這位FS-2080，明顯也是一個……超人類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