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擺了擺手說道:“老程,不必再說了。應州有兩萬撫遠軍的精銳,隻要你能將這兩萬人領受下來,就是大功一件!玉州的事我自有體例,照我說的去做!”
程義厚當然明白劉淩的意義,他用力點了點頭道:“王爺放心,老程到了應州以後,奪了兵權立即就會帶兵趕赴玉州!隻是,王爺可否聽我一句?”
他回身對三江候程義刻薄:“老程,你帶著步兵先去應州,隻要進了城,該如何做你曉得吧?”
劉淩道:“你說吧。”
“安恒的人在那裡?”
“我們悄悄抓了一個後周的兵士,從他口裡得知玉州已經被圍困了十天了,城裡固然隻要不敷五千的守軍,但是在杜義將軍的帶領下全城的百姓都上了城牆。弓箭冇有了,百姓們就拆了屋子用磚石往下砸。”
此次奔玉州的標兵一共去了十小我,返來的時候隻剩下了四個。領頭的標兵風塵仆仆的到了劉淩的身前,被人扶著勉強行了個禮。他身後跟著的幾個標兵也是一樣,早就累的脫了人形。他們衣衫不整,幾小我個個帶傷。
她固然比熏兒略微的好一些,隻是熏兒身上的傷她一處也很多。隻是她性子堅固,不肯放棄罷了。
一個標兵來報:“王爺,安恒留下兩萬人守應州,他帶著四萬雄師就駐紮在離玉州三十裡遠的處所。但是他並冇有出兵救玉州之圍,而後周的雄師也冇有對他們策動進犯!”
兩小我都是柔滑的女孩子,連日騎馬趕路,兩條大腿內側已經磨破了皮,火燒火燎的疼。風餐露宿,實在不是她們如許嬌生慣養的女孩子能接受的。開端的時候盧玉珠想先去應州的設法也不得不停頓了,現在她們連跟上雄師都困難,還提甚麼超越去?
每天餓了吃些粗-硬乾冷的食品,渴了喝一口冷水。禁軍和守備軍的這些兵早就怨聲載道了,若不是之前在京畿大營點將的時候劉淩殺人的手腕太狠,守備軍的兵士老早就有人開了小差。
行軍到第三天上,守備軍的人已經拖拖遝拉的走不動步子了。如許強度的行軍,便是京畿大營的人馬也是勉強扛得住,他們又如何能對峙?彆說步兵,就是馬隊都有些熬不住了。每天除了早晨安營睡覺以外,連用飯都是邊走邊吃的。臨解纜的時候劉淩讓每小我帶上充足四天吃的乾糧,現在大師都明白為甚麼了,本來底子就不會在半路埋鍋做飯。
京畿大營的人馬還好些,畢竟當初都是從撫遠軍和建雄軍各營提拔出來的精銳。禁軍第一日行軍也還能熬得住,到了第二日就開端呈現了後進的人。至於守備軍就更加的不堪了,所謂守備軍,幾近都是太原城裡的人。此中家裡略微敷裕些乃至家財千貫的都很多,占去了很大一部分。這些人蔘軍不過是讀書不成博取不到功名,另開門路吃一口官家飯罷了。
這時,在離著雄師二三裡遠的一座高坡上,盧玉珠和熏兒兩小我泥猴普通靠在樹下歇息。此時她們那裡另有剛出太原城的時候那種蕭灑,兩小我都已經將近不可了。盧玉珠還勉強能騎馬,熏兒已經對峙不住了。
盧玉珠孔殷的站起來講道:“糟了!王爺必然是看行軍太慢怕遲誤了戰機,他要帶著馬隊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