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奶一邊點頭,一邊道:“是啊,現在家裡事情也很多,沈姨娘這一胎也不曉得是男是女,隻是不管男女都是好的!”
謝玉嬌想到這裡,倒是又生出了一個贏利的體例來了。現在外頭不安生,她隻要一個孃舅,可千萬不能折在內裡了,為保安然,北邊是不能去的,不去北邊,那外頭出去的貨也賣不掉,如許一來,這買賣還是得略微歇一歇了。現在既然有人動了在金陵購買房產的年初,那這一兩年以內,這金陵城的房價必將是要漲的。謝玉嬌倒是動起了當炒房族的年初了,隻是這事情,還是得等徐禹行返來了再好好會商會商,至於這幾天,就先讓劉福根先去城裡探探房價的根柢。
劉福根感覺謝玉嬌想的有事理,便也點頭應了,謝玉嬌又把徐禹行找屋子的事情交代給了劉福根,隻開口道:“你多找幾個如許的大宅子,咱先比比代價,越多越多,另有兩進的、三進的院子,各找幾個,最好另有整條街出售的沿路有商店的街道,也多探聽探聽。”
謝玉嬌扭頭看了老姨奶奶一眼,喲嗬……這回曉得我短長了,不過這回聽著倒像是嘉獎呢!算了不跟你個老太婆計算了。
謝玉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這也是一項謀生,何況這兩年北邊不安生,我也不敢讓孃舅再跑了,不如就在家裡呆著,躲過這幾年,買賣是做不完的。”
老姨奶奶這會子倒是恭敬了,見謝玉嬌起家,也要站起來送,可她傷還冇好呢,剛纔坐下就廢了好大的勁兒,這會兒站起來又吃力,謝玉嬌見了,便笑著道:“你老坐著吧,等利索了有你動的時候。”
“孃舅讓我給表妹的外祖家在城裡尋一個宅子,還點名了是要四進宅院,我上回聽孃舅說,他們家外祖家統共也就三房的人,住四進的宅院,那豈不是全一家人都要過來?”如當代道不安生,北邊打的短長,固然大師都還冇有南遷的認識,可謝玉嬌是念過汗青的,打不過就往南邊跑的朝代也不是一個兩個。如許大的宅院買一下也要幾千兩的銀子,若不是要南遷,誰情願把這幾千兩的銀子打了水漂?
謝玉嬌聞言,眸子子眨了眨,問道:“何家?是上回爹爹下葬設祭棚的阿誰何家嗎?”
劉福根一個勁點頭,又道:“大蜜斯如果要買鋪子,我比來倒是傳聞了有一處極好的鋪子,何家要賣呢!”
謝玉嬌見老姨奶奶來了,便起家道:“我來了一會兒,先走了,一會兒吃過午餐,二管家估計就到了,正巧問問縣衙那邊的事情。”
謝玉嬌使了一個眼色,讓丫環帶了兩個孩子出門,這纔開口道:“今兒我已經叮嚀二管家,把蔣家給告了,這事情如果快的話,不出幾日,蔣家的放妻書也能到手了,姑媽千萬彆難過,謝家是你的孃家,你哪怕在這兒住一輩子,也不會有半小我說你的。”
大姑奶奶本來覺得這事情冇人能曉得,誰知謝玉嬌卻看了出來,頓時臉上有些難堪,愣了小半天,這才訥訥的開口道:“我內心憋屈,不想給阿誰牲口生孩子,本來是想死了算了的,那日你們如果晚一步過來,也許就恰好替我收屍了。”
“好多了。”大姑奶奶仍舊有些衰弱,丫環見謝玉嬌出去,便上前將她扶起來,靠著身後的寶藍色緞子大引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