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嬌聽了這話,倒是心疼起那五千件棉襖和五千兩銀子了,如果大雍一敗塗地,謝家這投資也算是打水漂了。
謝玉嬌和徐蕙如正在裡間歇息,聞聲聲音就走到視窗看了一眼,徐蕙如便問道:“表姐,是誰來了?我們要出去見禮嗎?”
謝玉嬌彬彬有禮的給各位見了禮,世人瞧著她的眼神各有非常,謝玉嬌也懶得測度她們的設法,見徐氏忙著應酬,隻先拉著徐蕙如去一旁拜佛求神了。
彆的一個圓臉的中年婦女聽得努力,隻跟著道:“可不是短長,當初在謝老爺下葬的時候,還說將來要招半子,謝家的銀子,族裡一分都彆想分,誰曉得這老天也算開眼,叫謝老爺的一個小妾給懷上了遺腹子,現在算算日子,也有六七個月了,倒不曉得生出來是男孩還是女孩?”
兩人說完,笑做了一團,手挽動手,又往彆處去了。
徐禹行的嶽家固然在兵部當一個堂官,這些事情倒是通達的很,便托了徐禹行,早些替他們在金陵找一個落腳的處所。
“現在雖說朝廷還冇有下明旨,可陸連續續往南邊轉移資產的官家商戶已經很多了,再加上這幾次傳聞大雍都冇打敗仗,前頭又死了個將軍,軍心不穩,隻怕還要持續敗呢!”
謝玉嬌內心早已經有了設法,世道不好、買賣難做不打緊,謝家另有這麼多地盤呢!日子總能過下去的,現在倒不如把那些陳年舊賬都收了,多購置幾個宅子,比及時候北邊真的守不住了,大師夥一股腦的往那邊來,當時候金陵城的房價,可不就能水漲船高了?
“嬌嬌說的很對,現在不安生,確切不能在帶著錢亂跑了,城裡還算安穩些,好歹有衙門有守軍,也不怕被人搶了去,從明兒開端,我就把外頭的賬收一收,看看有甚麼好地段的宅子,多安設幾處。”
兩人站在徐氏身邊,就如同一對姐妹花一樣,讓四周的統統都便的暗淡了起來。幾個和徐氏熟諳的太太見了,隻都忍不住上來打了號召,笑著和徐氏酬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