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甚麼說康大人在行,那也不過就是康廣壽恐嚇了蔣家人一番,說現在這欠的銀子都已經是朝廷的了,可跟欠謝家不一樣,欠謝家的銀子你們賴著,冇人管,現在欠朝廷銀子你們賴著,那但是要抄家充公的!
這一眨眼疇昔了數十天,便到了中秋,本年謝家守孝,倒是冇有甚麼親戚要走動的,隻不過還是遵循老端方,在縣裡頭的福香園訂了好些個月餅,發給族內裡冇有甚麼進項的叔伯兄弟們。
謝玉嬌嫌棄的瞥了一眼,想想還感覺愁悶,隻坐下來,耍起了小性子道:“看過我過年還給他們發東西,留在家裡喂老鼠也不給他們了。”
張媽媽見徐氏想明白了這一層,內心也更加欣喜了起來,隻歡暢道:“太太能這麼想,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且不說女人現在做出這些事情來,樁樁件件都是為了謝家,將來如果沈姨娘肚子裡的孩子一落地,是個男孩,太太也不能冷淡了女人啊。一來那孩子小,也希冀不上,二來畢竟也不是太太肚子裡生出來的,總隔了一層。”
那二叔公自從在謝老爺下葬那日吃了鱉,一時倒是誠懇了很多日子,比來族內裡大小的祭奠,也冇親身過來,不過就是派了跑腿的,來府上支取香燭銀錢。這些都是小錢,謝玉嬌也冇啥好剝削的,歸正他們靠著這些銀子,也發不了大財。
謝玉嬌瞧著帳本上這一項的銀子,內心老不平的,也就謝老爺心善,情願養這一群吃白食的。
康廣壽看著劉福根送來的嫁奩票據,真是哭笑不得,那邊劉福根哭喪著臉道:“康大人,我們家實在冇體例了,大蜜斯說,這事兒康大人冇準在行,如果能要返來,這些東西,咱也都捐給朝廷了。”
謝玉嬌本來是不在乎這些名聲甚麼的,就算本身嫁不出去,將來把謝家的買賣辦理好了,她有了銀子,雇上保鑣,出去遊山玩水豈不歡愉?莫非還非為了嫁人而嫁人?她又不缺那根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