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的發家史_第二十四章 都是鏡子惹的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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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說要給老邁寫信,阿九能氣憤的找媳婦算賬?不著媳婦算賬,甚麼都不會產生了。

女人愛美,送鏡子;鎮紙寄意分歧,送給侄子。

“啊?甚麼?感激?”高老太鬆開手。

這麼一想,對高靜媛有些慚愧。再想到那塊碎裂的鏡子,慚愧更多了。

“寫完給我看看。”

高靜媛見到禮品,內心對素麵會麵的父親有了一點復甦的熟諳。當官做的吵嘴不說,這寄返來的東西的確很講究。比如鏡子,非常罕見,應當說代價不菲,淺顯人買不起,有納賄的懷疑。但這東西來路較著,略微一查就能查到,以是反倒能拋清懷疑。再比如這鎮紙,木頭的,非金非玉。木頭的訂價很難,淺顯的路邊順手可見,貴的呢,比一樣重量的黃金還高貴!以是一塊鎮紙看不出甚麼,最苛責的人也冇法以此科罪。

劉氏被打蒙了,結婚這多年來,第一次挨嘴巴,頓時捂著臉,嚎啕大哭,“你打我!你打我!就為了這破東西,你打我!”她想上去跟高祈德冒死,可哪是高祈德的敵手,一隻手就按得她不能動。

“我要你做甚麼!還冇出世呢,你爹就往死裡弄我,生了你也冇用!乾脆現在就弄掉你!”她在這個家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冇獲得一點尊敬。喜好點甚麼東西,已經到手了,還要奪走!她砸東西如何了,本身得不到,也不讓那毛丫頭對勁!

兩樣禮品選得都是再合適不過。

“哦,小禮也在啊?”高老太看到高守禮,倒還客氣。就是看到高靜媛,忍不住瞪了她一眼,“你不玩去,在這裡打攪你大哥哥在甚麼!”

高老太俄然發明本身曲解了,本來小元元不是寫信去告狀,而是問候老大伉儷。也是,這麼小的孩子,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冇心冇肺,但哪能不馳念父母呢?如果她父母還在……如何會讓她住到三房去!

“甚麼,你還真寫信?”高老太眉毛一豎,拽著高靜媛的衣領就往外拉,“寫甚麼信,不準寫!”

正巧,長房的高守禮也在三房。因遠在千裡以外的高祈恩,一向掛念著高守禮是家屬中最有但願金榜落款的子孫,一樣送了東西過來――一塊說不清甚麼木料的鎮紙。

“好,好!一會兒大哥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你,好不好?”

場麵靜了約有三四秒。在那一刻,劉氏本身也冇有冇反應過來――她還希冀用鏡子多賺點小財呢,哪是真想摔碎了啊!看到裂紋,她頓時悔怨了。不該一時打動,把“財路”給壞了!

高老太以樸實且直觀的思惟邏輯,推早退高靜媛身上,感覺錯誤都是小孩子家家不循分,教唆家庭反麵。第二日,就去三房找高靜媛。

再說高老太。兒子媳婦當著她的麵,都脫手了,她內心阿誰火啊!白叟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了。固然地上碎了的鏡子也挺值錢的,但如何比不上她的寶貝孫子。忍不住嗬叱,“阿九,算了,小東西罷了,就算小元元真的寫信奉告你哥,轉頭我跟他說。”

劉氏在前麵哭得更短長了,“你走你走,走了就再也不要返來,最好死在狐狸精的窩裡。”

這是驚駭大哥活力的事麼?高祈德是對媳婦完整絕望,貪財能忍,連小孩子的東西也貪,仗著有孕可勁兒鬨騰!冇事也要生出事來,看到彆人歡愉她內心就不歡暢!他感覺劉氏臉孔可愛,心眼更是變黑了,再也冇法同處一個屋簷下。不過親孃的態度很較著,他不能不聽,同時也感覺本身脫手打女人實在太掉價,轉過甚,摔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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