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兩?!”安道聞言,伸脫手指一頓猛戳安然的腦袋,“二百兩銀子你就幫他?!你有冇有這個腦筋啊?!”
三日以後,徐居振將籌辦好的三百萬兩白銀兌換成銀票,並且寫下包管書,這些銀票絕對實在,此時他再耍詐,那絕對是不想要兒子的命了,以是陳遠陌不會思疑他敢作假。
“為……為甚麼?”安然不懂了,“可本相是……”
實在遵循徐居振的說法,陳遠陌內心也很奇特,按理說司禮監外差安道不會不賣給徐家情麵,幫手把事情壓下來,徐家財大氣粗的,給的好處必然很多,這……安道與徐太公到底談了些甚麼啊?
安道愣了一下,這才鬆了手,他坐回椅子,看著安然語重心長道:“不管你調查出了甚麼,徐家都必必要交出人來的。”
安道與安然固然同為安壽阮的乾兒子,可從春秋到邊幅,那相差得實在太大。安然天生麗質男生女相,固然年過二十,可瞅著跟天仙般的美少年似的。而安道倒是三十多歲的春秋頂著五十歲人的臉,下巴尖細,嘴角一翹,臉上的法律紋極深。
安道流著口水走了疇昔,看著蒸鍋上的熱氣,內心直癢癢,他又瞅了一眼案板,上麵是安然剛還冇剁好的蒜末和蔥末,這是在調醬料呢。安道笑著問道:“你如何俄然過來找我了?”
對於安然的嫌棄,安道一點也冇有活力的模樣,他隻是從安然的手裡接過帕子,擦著嘴角用心歎了口氣,道:“好麼,現在弟弟大了,就曉得嫌棄大哥了,記得誰小時候剛進宮還尿床,不敢讓寄父曉得,每天求著我幫手洗棉被來著……”
“哎呦喂,這不是咱小弟弟麼。”安道笑著踏進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