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壽阮擺擺手,打斷了安道的話,“行軍兵戈的跟我們無關,皇上愛用誰就用誰,隻要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就成,過會你跟著我一起去禦書房見皇上,把徐家的事情與皇上說說。”
“應當在書房吧。”林淼想了想答覆道,實在陳遠陌是個很喜靜的人,常日裡如果冇甚麼事了,就會在書房裡溫書,剛來金陵那段時候,林淼曾經作陪過,何如他實在不是讀書的料,呆在書房裡渾身不舒暢,現在如果陳遠陌在書房看書的話,他就去做彆的事情了。
皇甫慕盤算主張後,跑去青鬆院找陳遠陌,想約他一起出去。
安道被派去金陵,就是替天子考查徐家的,現在他天然要把內心所想的一一貫天子彙報:“據主子的刺探,徐太公的統統孩子裡,徐妃娘娘最得徐太公真傳,但她已經入宮為妃,臨時不算,接下來就是徐太公的宗子與三子了,倘若他們結合起來,取長補短的話,徐家怕是得再風景好一陣子,但他們為了爭奪家主之位,乾係極差,乃至不吝讒諂歪曲對方,這下可好,三子要被砍頭,那宗子又是個氣度侷促的,可惜了徐太公對他們的種植了……”
“皇上謬讚了,”安壽阮低眉紮眼的應著聲,趁便悄悄的丟給安道一個放心的眼神。
安道隨安壽阮去禦書房見皇上時,張相戎剛分開冇多久,聽完張相戎的陳述後,天子有些迷惑了,他冇想到僅僅因為郾城大水一事,能夠連累出來那麼多金陵官員。
金陵巡撫他們與徐家相勾搭的事情,天子不是不曉得,但他挑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就算要辦掉他們,好歹也養肥了再說。
“曉得了,林世子如何跟安然一樣囉嗦了,”皇甫慕調皮的向林淼做了個鬼臉,笑道:“那你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找表哥。”說著回身向書房那邊小跑而去。
天子哈哈一笑,扭頭對站在身邊的安壽阮道:“壽阮,你這乾兒子可夠聰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