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陌昂首對皇甫晉道:“現在殿下能夠完整放心了,真正的賬冊隻要這一個,已經燒燬,您手裡拿的是獨一的賬冊,到時候拿著它交差便可。”
“這就好。”皇甫晉暴露放心的笑容。
“還不都是皇兄,年年召我入京,至於這麼防著我麼,我又不會造反。”皇甫少燕大大咧咧的道。
陳遠陌的這番話將皇甫晉完整敲醒,陳遠陌說的冇錯,本身父皇當初能即位,能在執.政初期快速坐穩皇位,徐家的銀子功不成冇,的確,如果本身今後與其他兄弟們爭位,龐大的財務支撐是必不成少的部分,不然誰會幫他做事,他拿甚麼來拉攏民氣。
“好。”皇甫晉立即坐回書桌前,研好墨,拿起筆,翻開剛纔陳遠陌籌辦的新的空缺冊子,對陳遠陌道:“我已籌辦好了,開端吧。”
在金陵籌款之事停止得非常順利,十一月中旬,陳遠陌與皇甫晉統共籌得八千萬兩銀子,比天子要求的六千萬兩還多餘兩千萬兩出來。
陳遠陌從一旁的桌子架上拿出火摺子,將火芯吹燃,然後撲滅了本技藝裡的真賬冊,直到它燒過大半後,纔將其丟進痰盂裡,看著它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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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儒聽了神采也不太都雅,因為陳遠陌說的句句在理,自從他跟從皇甫晉去籌款開端,就已經表示會站在皇甫晉那邊,並且人家皇甫晉作為主子來講對陳遠陌非常好了,現在再讓陳遠陌變卦,傳出去可不好聽,會影響了陳家的名譽。陳瑾儒不由有些悔怨,如何當初就聽任陳遠陌跟著皇甫晉走了呢。
但是不知那陳遠陌抽了甚麼筋,對林恩說變心就變心,轉而喜好林淼了,本來覺得那林淼是個好拿捏的,可誰知他也不肯幫忙本身,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陳遠陌站在皇甫晉的陣營,皇甫恒內心不甘極了!遲早有一日,他定要讓這報酬本身效力!
瞅著皇甫晉這麼擔憂本身的模樣,陳遠陌也不會給他潑涼水,“那就多謝殿下您了。”
皇甫少燕與皇甫晉酬酢了幾句,這才把重視轉移道陳遠陌的身上,他高低打量了陳遠陌一番,問皇甫晉道:“晉兒,這是誰啊?你的心上人嗎?”
“是去見皇上,”陳遠陌答覆:“皇上本日宣我進宮問話。”
天子收到皇甫晉的快馬加鞭送來的奏摺後,龍心大悅,立即派五千精兵前去金陵,因而在十仲春初,陳遠陌與皇甫晉跟著五千精兵一起帶著六千萬兩銀子回到帝都。
“皇子當中,誰不會有點私房銀子?”陳遠陌勸著他道:“你忘了當今皇上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說句大不敬的話,當初若不是有我外祖父家的傾囊互助,現在的皇位指不定是誰坐的呢,握些銀子在手裡,有甚麼不對?”
緊接著兩人入了宮,朝天子的禦書房走去。這一起上的,陳遠陌感覺冇甚麼,倒是皇甫晉身材生硬,麵色嚴厲。陳遠陌跟在他身邊走著都感覺不安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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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現在最有資格擔當徐家的人就是長房徐居振以及他的兒子徐德浩,可實際上在陳遠陌的算計與教唆下,徐太公已經對他們讒諂手足之事絕望透頂了,現在貳心中間儀的擔當人選是小兒子徐居鳴,並且在私底下,陳遠陌已經和徐太公達成聯盟,種植徐居鳴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