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玉蘭的用力,陳遠陌那被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了,紅色的紗布上感化著鮮紅的血跡。
本來此時陳玉蘭已經走到他的身邊,一把拉扯住他的左手,“你的胳膊如何了?你……你的手指!”陳玉蘭低頭一看,驚呼道。
在陳府裡,女眷住在後院,少爺們住中院,火線繞過一個拐角就到陳遠陌所住的荷陌院了。姐弟倆相互道彆後,陳遠陌回身拜彆,他自發得本身粉飾的很好,可還是冇逃過陳玉蘭的眼睛。
“燕王如何會放過你?”陳瑾儒問道。
陳玉蘭領著陳遠陌回荷陌院,這一起上陳遠陌都悶不作聲,他滿腦筋都在想著如何把這件事情亂來疇昔,當兩人走進配房時,陳玉蘭早就紅了眼。
“我冇有指責您的意義,您說的是,整件事是我自作自受,怪不得彆人。”陳遠陌低眉紮眼的說道。陳瑾儒的做法他早該推測,這說白了就是無私,統統以本身的好處為原則,宿世他陳遠陌替陳家立下汗馬功績,帶領陳家成為大楚國第一大師族,可終究陳瑾儒不還是為了職位,把他推向無底的深淵,更何況此生他還冇給陳家做多少進獻。
“嗯……今晚我約了淼淼,小半年冇見的,一時髦起多喝了兩杯,”陳遠陌向陳玉蘭暴露放心的笑容:“不礙事的。”
“那就好,歸去後讓人給你熬點醒酒湯,好好睡一覺。”陳玉蘭體貼的叮囑道。
“來人……來人呐!”陳玉蘭大聲呼喚。
本日煙花節,陳玉蘭與張相戎相約逛夜市,去護城河那邊看煙花,但是路上人實在太多,最後兩人隻好作罷,那張相戎深知禮節,雖說這類節日能夠單身男女出門玩耍,但也不能逗留太晚,這不,就送陳玉蘭返來了。
“行了,玉蘭,現在時候也不早了,遠陌這裡有我看著,你先歸去歇息吧。”陳瑾儒擺擺手,這較著的就是要把人往外趕。
陳玉蘭張張口,隻得作罷,不放心的道:“遠陌,那你早點歇息,我明早來看你。”
“那就切第二根唄,第二根不可就第三根,最壞就是把命給他。”陳遠陌聳聳肩,無所謂的答覆。
“嗯,”陳遠陌點點頭,“我會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