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差的職位又不是隻要一個,年老是大哥,我是我啊。”安然稍作詳細的解釋,“有些事情皇上怕官員們官官相護的,以是大哥常日裡幫皇上跑腿。我這外差職位,是為糧草而來,不都說麼,行軍兵戈,糧草先行。”安然說到此處,挺了挺腰板,高傲的道:“此次南蠻戰役,糧草這塊全歸我管,我早半個月前就到了。”
“是麼,”陳遠陌嘴角一翹,打趣問道:“怕是你寄父此次進賬很多吧。”
180兩個熟人
另一個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身材結實,五官上與陳遠陌身邊的的小兵薑洋有幾分類似。這位男人名為薑淵,隨皇甫少燕從西疆城而來,是皇甫少燕的副將。
這時進屋裡通報的小兵出來,見安然也站在門口,便道:“陳校尉,安外差,燕王殿下正在內裡等您們。”
批示室的門口有小兵把手,見陳遠陌號召都不打就往裡衝,立即就將人攔下。
皇甫少燕絕對是陳遠陌重生以來的最大變數,陳遠陌會活力,但不會因為幾句老練的教唆的話而活力。不過現在,陳遠陌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冒。
冇過一會,屋裡前前後掉隊來四小我,除了林焱以外,竟然又遇見一熟人。陳遠陌心機周到,寵辱不驚,以是就當作冇瞥見。但安然第一次出門做大事,考慮的冇那麼全麵,他瞥見那人後,驚奇之色儘顯在臉上,脫口而出道:“韓刀,你如何在這裡?”
“……”陳遠陌恨得牙癢癢,“我還冇說完呢,您曉得我想說甚麼麼……”
“我身邊的小兵薑洋與你是甚麼乾係?”陳遠陌獵奇問道。
“攔著我做甚麼?”陳遠陌麵色不善,“我有要事見燕王殿下。”所謂要事就是下午他絕對不要再練習了。
陳遠陌重生返來已經快兩年了,還從未這麼狼狽過,他早上晚起早退,冇有效早膳,先跑了十裡地,然後又被張衝扛在肩上顛了後半路程。現在他胃裡空空如也,蹲地上吐出來的隻要酸水。
皇甫少燕對陳遠陌的體味僅限於他很聰明罷了,更何況他貴為王爺,深得天子寵嬖,以是惹怒一小我冇甚麼大不了。而安然與陳遠陌更熟諳,他立即就看出陳遠陌的不對勁了,彷彿很活力?陳遠陌的臉拉得很長,神采很難滿,微皺著眉頭。
陳遠陌也不難堪他,點點頭,就站在門口等待。
“呃……”安然神采變了變。
陳遠陌將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放心,我不會奉告彆人的,你做假賬的時候要謹慎,可彆被人看出來了。”
皇甫少燕笑了笑,“看來安外差是把我當惡人了。實在我這麼做是真的為陳遠陌好,練習他不是讓他帶兵兵戈上火線,而是熬煉他的體力,好今後碰到不測可逃命……”
批示室很大,也很空曠,除了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外,再冇其他雜物。書桌後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大而邃密的輿圖,這應當是赤鬆城與南蠻的漫衍圖。
安然點點頭,“我們是朋友,還算聊得來。還請燕王殿下看在我的麵子上,彆太難堪他。”
正在陳遠陌等待期間,俄然瞥見從中間不遠處的板屋裡走出來一熟人來,是安然!
陳遠陌內心翻了個明白眼,還是置身事外,假裝甚麼也不曉得的模樣。
皇甫少燕站在輿圖前,見陳遠陌與安然進入後,笑道:“你們不必拘束,過會人來齊了,我們一起體味一下南蠻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