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交代的事情我已全數辦好。”這幾日韓廣分開帝都,前去原西,混入商船,乘暴風雨的氣候製造海難,砍下徐居振父子倆的人頭,然後他又前去金陵,在雨夜裡扮作水鬼,嚇死甄氏。他掘墳挖屍,湊夠徐家長房的四顆人頭,接著趕回帝都,交到閔嚴的手中。
閔嚴並冇有是以一蹶不振,因為在貳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他不在乎彆人的觀點,他隻想替敬愛之人報仇。
安然忍不住停下,轉過身瞋目,“你跟著我做甚麼?”冇瞅著他想本身一小我悄悄麼。韓刀是死士,不該透露行跡,現在一身黑的大搖大擺的呈現在他身邊,這如果被彆人看到,還覺得他們司禮監和暗刹門勾搭在一起了。
閔嚴走到靈位前,伸手觸摸這靈位上的筆跡,彷彿那就是陸珊珊的麵龐,“姍姍,我來看你了。”
閔嚴重新科榜眼,高高在上的侍郎大人,因休妻案被貶為六品員外郎,徐簡之死鬨得滿城風雨,閔嚴成為了全帝都的笑柄,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議論的話題。
“就是這回事。”韓刀答覆:“船上的人都罹難,屍沉大海了。”
“安然……司禮監?!”林恩下認識的道。
這時韓廣排闥而入,走進屋中,他向皇甫恒道:“殿下,我返來了。”
韓刀答覆:“徐太公回金陵後,將徐居振與徐德浩兩人安排外出做事,完整斷絕了他們與金陵的乾係,怕是嫌棄了。”
“……”如何一個個都曉得這事?安然點頭,“嗯,是與他國交際上的題目,大鳳國與我國有商貿來往,本年通往大鳳國的貨船趕上海難,船沉了,貨色也冇了。”實在這件事不過就是參議任務與補償的題目,之前也有近似的事情產生,最多就是兩國還價還價,再多付一筆銀子,然後發貨。
四皇子府內,皇甫恒冇有睡下,他在等韓廣的到來,除此以外,陪在他身邊的另有林恩與安孔。
“多謝四皇子殿下汲引。”安孔陰霾的臉上冇有任何神采,但從他的語氣裡能夠聽出他的迫不及待。
“殿下放心,我與韓刀同出暗刹門,曉得韓暗刹門辦事體例與調查體例,以是我能夠對付,韓刀已經從原西返來,他冇有查出疑點,商船罹難是個不測。”
韓刀向安然使了個眼色,要他小點聲,謹慎被彆人聽到。安然會心,他趕緊領著韓刀來到花圃牆角一處偏僻的假山處,瞅著四下無人後,詰問道:“到底如何回事?快跟我說說。”這個節骨眼上徐居振他們死了,是小我都會思疑是司禮監所為吧。
“甚麼都不必做了,等。”皇甫恒靠在椅子上道。
“甚麼東西?”
徐簡的頭已經腐臭,她與甄氏被人挖墳砍頭,徐居振與徐德浩在原西的船上就已經被殺,阿誰名為韓廣的奧秘男人,將四人的人頭交到閔嚴的手上,完成了與閔嚴之間的和談。
現在已是後半夜,夜深人靜,閔嚴單獨一人在府中的長廊上走過,他手中提著四個包裹,那包裹上有鮮紅的血跡,幸虧現在院子裡冇人,小廝下人們都已經睡下,如果有人瞥見閔嚴這副模樣,會嚇得覺得自家老爺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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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恩覺得本身聽錯了,他們大費周章的做這麼多事,就是為了等嗎?
“我已經替你報仇了,當年那些欺負你的人,全死了。”閔嚴說著,將手中的四個包裹放在靈位前的供桌上,他翻開包裹,那包裹內裡是四顆血淋淋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