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陌可冇管安然內心的糾結之處,他帶著人走進了醉仙樓,代理老闆徐福見自家主子來了,趕緊親身從櫃檯出來驅逐,“少爺,您明天如何來了?是帶朋友來用飯嗎?”
“醉仙樓,”陳遠陌答覆道:“是帝都的一家大酒樓,是我家開的,我之前跟八皇子殿下說,那邊有好多好吃的,今後有機遇會帶他去,或許他在酒樓裡也說不定。”
“嗯……”陳遠陌側著頭想了一下,像是俄然想到了甚麼,“另有一個處所。”
“哦……嗯。”一向盯著陳遠陌背影不放的安然冇推測對方會停下來,安然麵色一熱,趕緊低下頭去。
“安然公公,你來找我所謂何事?”陳遠陌故作無辜的問道。
“是嗎?”安然喜出望外,回身朝內裡走去,“我們快點去找吧。”
“你威脅我?!”陳遠陌神采大變,向後退了兩步。
“好,”陳遠陌利落答覆道:“我承諾你,幫你找到八皇子殿下,也請你幫我保住徐妃娘娘,我們擊掌為誓。”說著,陳遠陌伸脫手心來。
“如何能夠?你當皇上隻派我一人查徐家的事情嗎?我隻是賣力徐妃娘娘這邊罷了。”安然聳聳肩,道:“實在我們都曉得,徐家的事情上,徐妃娘娘並未參與,但可惜她姓徐,以是免不了被人思疑,你的目標是要保住徐妃娘娘,我能夠幫你,但前提是,必須幫我找到八皇子殿下。”
“把他帶去配房那邊,”陳遠陌站起家,道:“我這就疇昔。”
“有……有嗎?”安然摸了摸本身的臉頰,的確燒燒的,他撇過腦袋,道:“能夠是剛纔小跑了一會,熱的吧。”
安然從懷裡拿出皇甫慕的畫像,展開放在徐福麵前,問道:“這小我,這小我這幾日有冇有來過你們醉仙樓?”
“人呢?”陳遠陌詰責道:“你不是說在包廂裡嗎?如何人不見了?!”
“不,不是威脅,我隻是想跟你做個買賣,”安然笑了笑,彎彎的嘴角,看上去美極了,“你幫我找到八皇子殿下,那麼你去見徐妃娘娘這件事,我就不會奉告皇上。”
安然沉默不語,算是默許了。陳遠陌大聲指責道:“你瘋了嗎?主子失落,你這個做主子的竟然不去稟告,如果八皇子殿下有個三長兩短,拿你一百條賤命也抵不了!”
“真的?”安然趕緊問道:“他在那裡?快帶我去。”
兩人小跑了兩條街,陳遠陌指著火線的大招牌,轉頭說道:“就是阿誰了,醉仙樓,八皇子殿下能夠在那邊。”
陳遠陌前日去見徐妃後,徐妃的病立即開端好轉。陳遠陌為了製止安然將此事奉告皇上,以是在日前皇甫慕拉他入宮時,他鼓動皇甫慕苟安然的出宮令牌,來找本身玩。到時候皇甫慕不見了,安然因有任務在身而不能直接向徐妃稟告,以是最後隻能乞助陳遠陌,並且拿他前幾日暗裡見徐妃一事做威脅,殊不知恰好中了陳遠陌的下懷。
“甚麼?”陳遠陌睜大了雙眼,從速問道:“這……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陳遠陌持續裝傻,“安公公這話是甚麼意義,八皇子殿下偷跑出宮,你找我有甚麼用呢?應當立即稟告徐妃娘娘纔是。”
徐福將人帶到包廂門口後請辭分開,安然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衝了出來,“殿下?殿下?”
“是個叫安然的寺人,”元寶低聲道:“他是私底下來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