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對陳遠陌想殺男人滅口的行動表示附和,因而他安撫著皇甫慕,笑了笑,道:“殿下,他想傷害您,罪有應得。”
皇甫慕伸手悄悄的點了點男人,“喂,喂,你還好吧?”
男人的留海擋住他陰霾的雙眸,他一手握著長刀,另一隻手伸向了皇甫慕,陰沉的說道:“還給我……”
接著陳遠陌拿起男人掉在牆邊的長刀,一步步的朝男人走去,陳遠陌看得出這個男人來頭不小,固然不曉得這中間產生了甚麼,但單憑他要進犯皇甫慕這點來看,這小我絕對不能留!
男人的肩頭有很嚴峻的刀傷,傷口處已經發黑,披髮著惡臭,並且白骨外露。
皇甫慕顫抖的搖了搖男人,“你……你還活著嗎?你……”
“光報歉有效嗎?”大漢把皇甫慕逼到了牆角,淫.邪的向他吐著熱氣。
皇甫慕楞了一下,委曲了,就連他父皇也冇這麼凶得對他。
這但是皇甫慕第一次擺出本身的職位命令人,畢竟人家是主子,陳遠陌和安然不好脫手了。
怕被大漢找到,皇甫慕輕手重腳的在巷子裡行走,向找到出去的路,可冇有方向感的他像隻無頭蒼蠅似的,在巷子裡亂轉著。
皇甫慕見男人手握長刀上的血,頓時腿都軟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你彆殺我……,你……你殺了我,父皇……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大漢說著,熊一樣的身軀一下子就壓在了皇甫慕的身上,皇甫慕差點冇被他壓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