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才子喘氣輕撥出聲來,十指伸進了連聿的長髮當中。
“不是公主本身弄出來的麼?”
嘴裡輕聲喃喃自語,閉上了眼睛,在這夜色當中靠著本身的感受去摸索。從那線條緩緩往下,唇角滑落到方纔的觸感之上;連聿還是輕聲呢喃著,憑著本能去留部屬於本身給她的陳跡。
“冉兒…此生我定不負你…”
身上的衣袍已經被浸濕,頭上也是不竭滑著水珠流下來;連聿緩了好久才勉強地展開了本身的眼睛,卻看到了笑望本身的柏傾冉。
水池中的身影發覺到有人出去,悄悄轉頭向她看來,倒是漲紅了臉。
順著那線條一起往下,掠過了一片平原;又是一陣流連眷戀,吮吸輕咬之間留下了幾道印記;耳邊充滿了不斷的喘氣和呼喊之聲,方瞭解到,那最吸惹人的一到處所還需求持續、持續。
出了混堂,二人身上都在滴水,落得這混堂邊邊儘是水漬。連聿複又擁緊了懷中因分開熱水而瑟瑟顫栗的人,三步作兩步地走向外間寢室的床榻。
帶著調侃的一句話,直直讓連聿羞紅了臉。隻是略微低了一下眼睛,便看到身前的人□□地浸泡在水裡,有那麼道弧線讓本身半晌都移不開眼睛。
長公主府邸。
不等才子的下一道指令,連聿便徑直將她打橫抱起,一步步地往混堂邊上走去;柏傾冉兩手勾著她的脖子,倒是朝水中一指:“衣服…”連聿回過甚,隻見本身本來穿在身上的雪色蟒袍飄在水麵,含笑:
“公主…”
“不管聿想要甚麼…隻要,隻要我有,便會給……”
連聿還是悄悄地看著她,從眼睛到唇角,想把每一寸處所都記得清清楚楚;而剛纔在混堂當中的打仗,那種久久不能健忘的感受,也想再重溫一遍…
連聿靠近她的頸間,雙唇在她的鎖骨之上流連著。
少了龐大衣物的反對,身上彷彿更能精確地感受對方的存在。耳邊聽到的是活動水聲,以及那帶著讓人沉迷的輕聲喘氣。連聿吻住她的唇,悄悄探出舌尖到她口中;隻是展轉的幾下尋覓,便觸及另一道柔嫩與本身交纏在一起。
柏傾冉被她緊緊擁抱著,滿身彷彿落空了力量;本來想抓住她衣袍的手,在水中卻變成體味開她的衣袍、悄悄一扯,便讓連聿滿身隻剩下穿在最內裡的褻衣褲。
燭台未點,圓月高掛。寢室內模糊透出去幾縷淡淡月光,在那絨毛毯子上印出了檀木窗的鏤空圖案。床幃已下,隨風輕起,勾過丟落在床腳邊上的鞋襪衣褲。
“那麼本日便與駙馬說好了。”柏傾冉吻著她,目光迷離:“這平生,駙馬的生命裡不成以再有彆個女人。不然,本宮下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公主…”混堂中的龍頭還在緩緩噴著熱水,不曉得是不是這裡的水太熱,本身的溫度彷彿也跟著上升了起來。連聿隻是躊躇了一刻,便靠近了柏傾冉,伸手擁住她。
“痛……聿……”
柏傾冉頓了頓,被連聿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安閒;紅著臉彆開了眼睛。
“本宮也是如許感覺。”
“冉兒實在能夠很和順的…如何總愛凶巴巴地待我?”指尖複又在那本來的位置悄悄地滑動,不帶著料想當中地,看到柏傾冉變了神情,在本身麵前驀地柔情了起來,雙唇微微地伸開,睫毛輕顫。
我想,不管此生會經曆多少的風風雨雨,也不會健忘在這一個早晨與你一同相擁著進入夢境呢。公主,如果另有來生,我們還要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