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將這塊骨骼拋給傅延宗,道:“此人修煉的不是石敢當的閻浮提魔經,而是一門名叫道金煉骨鎮魔經的功法。傅前輩見多識廣,可知這門功法是出自何門何派?”
傅芸兒等人正要舉杯,內裡傳來傅延宗的聲音,嚴峻道:“芸兒,不要喝!為父現在重傷,萬一你喝醉了,這小賊對你不三不四,為父拿不下他!”
傅延宗冷哼一聲,咳出一口血痰,擋在傅芸兒身前,嘲笑道:“誰要你們師徒相幫?”
“傅前輩,我也是去太玄聖宗,不如你我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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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點頭道:“你何必對我惡聲惡氣?”
“石敢當”大駭,自知不是洛花音的敵手,倉猝飛速後退,化作一道流光向遠處狂飆而去,洛花音如影隨形,追逐而去,嘲笑道:“冒充誰不好,恰好冒充姓石的那笨伯,老孃與他比武三次,對他的功法瞭如指掌。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江南瞥見洛花音與“石敢當”已經消逝無蹤,向傅延宗和傅芸兒笑道:“我還未謝過芸兒女人在南海替我得救。”
他坐在車轅上,閉目療傷。
“另有阿誰神出鬼冇的五魔,冇有人見過他的真臉孔,埋伏天府的強者。一擊之下連殺天府數人,揚長而去!”
傅延宗抹去嘴角的血跡。表示不消攙扶,麵色凝重道:“這門典範是千秋閣的鎮教心法,我曉得襲殺我們的究竟是誰了!嘿嘿,假扮弑神穀來乾掉各大門派的中流砥柱麼……”
“傅前輩認得這是甚麼人的道紋麼?”
樓船當中龍皇端坐,氣味沖天。
道金煉骨鎮魔經也未能跳出魔獄玄胎經的範圍,是以他隻看了一眼“石敢當”的骨骼上的道紋。便立即將這門功法推演了出來。
“這個鬼麵男人也不是穀主,此人到底是誰?”
這場戰役,比傅延宗與冒牌石敢當一戰更加驚天動地,舉手投足扯破天空,連空間都接受不住他們的戰力!
“太陽戰車?江子川?”萬龍巢的諸多天龍紛繁向太陽戰車看來,隻見江南站在車簾前,頓時一個個勃然大怒。
江南一起行來,聽到很多群情聲,冒充弑神穀的幾大魔頭竟然敢如此肆意妄為。大肆搏鬥赴會之人,有些出乎他的料想。
江南微微一怔,迷惑道:“我如何冇有傳聞過這個門派?”
“傅前輩,我師尊欠你的,我可冇有欠你甚麼。”
摩羅什已經是當今天下最為刁悍的存在之一,他的肉身已經修成神明,力量之強絕對達到不死冥王那等高度,連他也一時半晌間拿不下這個冒牌的鬼麵男人,可見此人的氣力強到多麼境地!
這塊骨骼中儲藏道紋,明顯此人已經將肉身修煉到極高的境地,道紋乃至開端煉入骨骼當中!
江南啞然,點頭道:“師姐,江某豈是那種人?你看江某行走江湖,固然有些惡名,但非禮女子的惡名隻怕從未有過吧?”
江南不由暴露驚奇不定之色,心道:“竟然能與摩羅什這尊殺神正麵對抗,太玄聖宗的秘聞實在太強了,竟然另有如許的妙手!”
“道金煉骨鎮魔經?”
“千秋閣早在千年之前便已經被太玄聖宗兼併,太皇將千秋閣併入太玄聖宗。諸多千秋閣的長老太上長老也插手到太玄聖宗當中。”
龍皇也麵色陰沉下來:“小輩,你殺我季子,竟然還敢在我麵前露麵,誰給你這麼大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