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細細思考,俄然想起洛花音曾經向他提及過這個名字,傳聞玄隱道人在一百多年進步入葬神穀被困在那邊,再也冇有出來。
他被關押太久,說話顛三倒四,斷斷續續,不過江南也很快從他的話中清算出事件的大抵頭緒。
江南看了這中年男人一眼,心道:“此人聰明通達,的確就是算無遺策,是一名短長角色,可惜,他一向冇有脫手,無從看出他究竟是哪一派的強者。”
“玄隱,你是前輩,老江湖,應當曉得我戴上麵具便是為了不想讓人曉得我的實在身份。”
那玄袍老者冇有答覆,麵色嚴峻道:“掌教至尊是席應情?我記得我分開時,席應情纔不過神府八重境地,洛花音更是一小我見人愛的黃毛小丫頭,我師兄玄幽道人纔是掌教。冇想到他們一個已經做了掌教,另一個也收了弟子。對了,我師兄呢?”
那中年男人低聲道:“玄天聖宗不容小覷,先是有個席應情,現在又有個江子川,了得,了得。”
他來到江南和玄隱道人身邊,玄隱道人麵色嚴峻,悄悄打起精力,對此人防備非常,乾巴巴道:“玄隱還未謝過中間脫手援救,敢問中間究竟是何人?”
這些人進犯時披收回的威能,哪怕是一絲一縷,都能夠將江南這等修士震死千百次!
江南心中一驚,紫府中玄胎結出五劫印,將各種魔音遣散,這才心神安靜起來,心道:“僅僅是目光,便讓我心神悸動,道心幾近破裂,冇法矜持,他到底是甚麼人?”
那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獨自走來,沉聲道:“太皇籌算兼併天下大派,有兩個眼中釘肉中刺,一是玄天聖宗的席應情,二是弑神穀主,至於其他門派,隻能放在厥後。我聽聞萬龍巢尋到了弑神穀的方位,便曉得太皇會忍耐不住,必然會去那邊。我一向在等候這個好機遇,太皇前腳剛走,我便後腳出去,給他添點亂子。”
他的膽量大得嚇人,竟然強闖太玄聖宗,深切百魔窟這類有進無出之地,渾然不擔憂本身會被困在這裡,冇法脫身!
“我師尊早已經不是那小我見人愛的黃毛小丫頭了,她現在是人見人怕的女魔頭……”
“死了……”
那玄袍老者聲音沙啞乾澀,壓抑下衝動的表情,沉聲道:“不必多禮,我是玄隱道人,你是誰門下的弟子?現在聖宗掌教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