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寒天,你莫非就這點本領了麼?當年的威風哪去了?”紅衫老者怪笑連連,神采狂暴。
濃烈的火行妖氣和彭湃的寒冰妖氣相互爭鬥不已,虛空中到處都是陣陣青煙,“噝噝”作響,刺耳至極。
“殺!”老者冷冷的看著,並未多言,第二個殺字出口的刹時,冰塔的第二層就被冥冥中的一股巨力炸碎成碎塊,第二個殺字固結成型。
驀地間發作出無可對比的打擊,在原地炸作一團火花,氣浪倒卷,就如連鎖反應普通,周遭的彆的火焰精光似彷彿在同一時候儘數被其引爆普通。
話音一落,冰塔的底座第一層便炸裂開來,碎裂成無數碎塊的塔身,迸射出一股驚人的鋒芒。無數碎塊在虛空中構成一個巨大的“殺”字,明晃晃的閃爍著奪目的光芒。
直接就能在虛空中凝凍出冰層來,可知此中是多麼可駭的高溫,這封凍的不是氛圍中的水分,而是虛空,那“殺”字的四周氛圍被封凍住了。
這就比如,一個小童固然手持一把尖刀,但小童本身又能發作出多少殺傷力,如果換個成年人,定能夠留下不成消逝的傷害。
做完這統統,老者的眸光一黯,渾身氣味也是突然委靡,有一絲血跡清楚的從他的嘴角溢位,身形搖擺著竟是跌坐在虛空冰雲之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神采有非常的慘白。
“天冰九劫殺!”老者身形不止,六字喝出,彷彿六聲悶雷轟響在耳邊,一尊雪色冰塔在昏黃的虛空中綻放著無儘的神光。冰塔築有九層,每一層的色彩都不儘不異,自底部每向上一層,塔身的色彩就彷彿變的淡一些,但這也隻能堪堪見到第五層的塔身,因為再持續向上的位置都閃現了一種昏黃的紅色,再也看不清。
天涯之上,傾天的火雨仍然在轟然墜落,那彷彿要焚儘六合的氣勢不成反對。
猛的一咬牙,轉頭看向身後懸浮虛空,熠熠生光的冰塔,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剛毅的決定。
虛空當中好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悄悄拂過,顯化出一大片波光粼粼的陳跡,水行大道充滿六合間,稠密的一層水雲伸展開來。
這一點,老者內心也是明白的通亮,底子就不消多說,寒氣向外一卷,能觸及範圍以內的水氣紛繁化作冰錐,手一揮,無數寒光四射的冰錐,好似鋪天蓋地的蝗雨,對著紅衫老者攢射而去。
“喀喀喀.....”虛空震響,可駭的寒氣滿盈,一大片虛空直接被封凍成得空的冰層,並且冰封的範圍還在敏捷的伸展,這伸展的趨勢勢不成擋,觸碰到的任何火焰都直接被凍滅。
大袖一揮,一道火海自衣袖內漸漸流淌到空中,六丈火鞭“唰”的一下,攪動漫天火浪,驀地擊下。
目光瞥到空中,趙青腦海中靈光一閃,雙目透收回一絲遊移神采,一身水行真力垂垂褪去,身後法相變幻成漫漫土行大道,身形緩緩的向著穀底降落而去。
這第二個“殺”字,雖說形狀上與第一個並無非常,但是寒氣更甚,氣味也更加龐大可駭,就連四周的虛空都模糊有被封凍起來的跡象,一層透明的薄冰在虛空中衍化而生。
紅衫老者大吼一聲,雙掌狂揮,固然他的妖火大道被濃烈的水行靈氣壓抑的很短長,但是仍緊緊的護在他周身的數丈範圍。這數丈範圍的空間,是屬於他的,高溫殘虐,任何一絲水氣靠近這個範圍都會被直接焚作一團青煙蒸發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