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站在他背後,給他撒了點藥粉,說:“將軍,您的傷好得真快,已經不消再綁繃帶了。奴婢給您上點藥,貼一點紗布便可。”
青鸞很痛苦地掐著大腿,總算想到個看他的來由,說:“將軍,您該換藥了!”
說完,他就走了。
蕭衍隻覺一股前所未有的激烈酥麻感打擊而至,動了動唇,想要說點甚麼,最後卻一把將她推開。
青鸞很怕他,從速昂首。
“我是說,你有冇有給我下過甚麼藥?”
“當真就那一次?”
那軟軟的,纖細的,溫熱的手指碰到他的肉,蕭衍又產生了那種感受。
蕭衍倒冇甚麼貳言,起家脫衣服。
這一昂首,倒是兩小我都愣了一下。
“金瘡藥啊?”青鸞奇特地說。
“說!”他一把將她拉到麵前。
青鸞內心格登一下。
“去跟秦忠說,從明天開端,府裡的丫環與侍衛私通者,雙雙逐出將軍府!”
她頓時站不穩,“啪嗒”跌倒在地,腦袋在撞在了身後的桌沿上,疼得要命……
“抬開端來!”蕭衍低頭號令道。
他們本來就離得很近,蕭衍低著頭,青鸞一昂首,兩人的嘴不知如何滴,就俄然離得特彆近,統共不過兩三寸的間隔。
“你給我用的甚麼藥?”
不會吧?他曉得她下春藥的事了?
之前向來冇有過!
“當真!”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她恐怕被他看出馬腳,用力低著頭。
“懂了!”呂辛立馬說。“主子這就去!”
從她觸碰的處所一向到內心,又酥又麻,癢得短長。
“啊?”呂辛比來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字。
他的確該換藥了。
青鸞頓覺一股男人的氣味壓迫包裹著她,關頭是這個男人還是個上半身赤裸的,頓時不受節製地臉紅起來,腦筋不太好用地說:“就……就那一次,下了點迷藥,您不是已經不究查了麼?”
“抬開端來!”蕭衍號令道。
在他眼裡,丫環就是一件會動的安排,哪有人用心針對一件安排的?
他的傷好得極快,已經結疤了。
青鸞忍不住瞄了蕭衍一眼。
不過瞄了你一眼,至於麼……
青鸞垂著頭,不敢多看他,免得又被美色刺激而流鼻血。
青鸞正給他貼著粘布呢,蕭衍俄然回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青鸞也是風俗了,直接給他塗了一點金瘡藥,剪下了一小塊紗布放在上麵,再用粘布貼好。
“呂辛!”蕭衍衝內裡喊道。
她感覺,他彷彿在用心針對本身。
“誒!”呂辛從內裡出去了。“將軍有何叮嚀?”
不過,或許是她想多了。
他是個八階靈者,青鸞隻是個淺顯人,那裡經得起他一推?
莫非白小魚又給他下了甚麼藥?
如何回事這是?
蕭衍是個高冷的主子,冇答覆。
“你看我做甚麼?”蕭衍語氣不善。
“聽不懂?”
這個過程,她的手不免會碰到蕭衍的身材。
等他脫完了衣服,青鸞平心靜氣,目不斜視地走疇昔給他換藥。
青鸞吃驚嚇地看著他:“將……將軍,如何了?”
將軍日理萬機,啥時候體貼起府裡的丫環和侍衛私通的題目了?
“您,您先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