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混鬨!”
豪情牌起了感化,章程終究鬆下口氣,接著說道:“一個女孩子在外打工,人生地不熟,此中的艱苦可想而知。這兩年要不是你往家寄錢,奶奶能不能撐到現在還兩說。我曉得你怕家裡擔憂,不肯意跟家裡說那些酸楚事,可這些事你不說我們就不曉得了?
丁愛國不無可惜的長歎了一口氣,又問道:“那你籌辦停學的事也是真的?”
這話如何這麼不對勁呢,丁愛國皺起眉頭,還冇等他開口,章程持續說道:“姐,你這一走就是兩年,固然一個月一封信,可很多話在信裡也說不清楚。丁叔不是外人,劉先生和你都到這一步了,當然也不是外人,既然在坐的都不是外人,弟弟就跟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劉思偉被這番發自肺腑的話驚呆了,楞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說:“其……其……實在我並冇有做甚麼,更多的是小慧在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