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跟媽說說你不上有甚麼事理?”
“打工?”
“哪個陳叔叔,三營姓陳的多呢。”
當然,複讀一兩年還是有但願的,題目是前提不答應,吳秀蘭內心傷酸的,見二閨女像犯了錯的孩子不敢再吱聲,接著說道:“你姐之前如許,你弟將來也如許,媽一視同仁。真要怪的話……隻能怪你投錯了胎,生在我們這個冇錢冇勢的家。”
何況這年初上大學是真正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客歲市一中和市二中兩千多名考生,能考上大學的還不敷一百五十個,能考上的擱每個班上都是尖子中的尖子。
“你籌算去黌舍裡賣煙?”吳秀蘭一臉不成思議的神采。
“不想上了,”章程點了下頭,謹慎翼翼地說:“媽,咱家跟大舅大姨家不一樣,表哥表姐他們如果考不上中專中師和大學,就要種一輩子的地。我不上能夠插手招工,實在不可將來還能頂替您去供電局上班。”
吳秀蘭這才反應過來,想了想以後點頭苦笑道:“你小子,就曉得搞歪門正道,不過話說返來,這倒也是一個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