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率性的熊孩子,就是他天下第一的公主殿下。
重新蹲下來上藥時,時醒一邊背誦著主席語錄一邊心無旁騖地盯著那片燒傷看,虔誠的神采讓路早白忍不住臉上發熱。
時醒先是狂點頭,都快搖出殘影了,可等過了幾秒鐘後,他溫馨了下來,繼而點了點頭。
那句“你快點兒上吧”,惹得時醒浮想連翩,差點兒又流鼻血。
褲子被脫了是甚麼環境?兩條長腿白生生地支在床上m字開腳又算是甚麼體位?
――我一向在你身邊呢。
現在他倒有點兒遷怒時醒,要不是他提示,他估計都把本身的腿給忘了。
趴在時醒的肩膀上,他感覺睏乏至極,明天就因為給時醒做了一整套特彆辦事冇能睡好,明天又是溺水又是登山又是被時醒拖倒猥/褻又是被掐被打,路早白早就累得不想發言了,再加上時醒身上的肌肉不硌人,他乾脆舒舒暢服地蜷了蜷身子,在幅度極小的震驚和搖擺中打起了打盹。
這對小傢夥,一個那麼鬨騰,一個倒是這麼謙遜靈巧,估計到了陽間,他也逃不脫被欺負的命。
就如許吧,挺好,疇昔產生的事情,永久冇法挽回挽救,但願到了上麵,阿誰熊女人,能看到她兩年來一向冇能看到的、陪在她身側的人,而阿誰蠢少年,能說出他兩年來一向冇能說出的、世上最和順的情話。
“曲解,冇那回事。你手裡的藥也拿出去吧。”
意義很明白:我去了。不會的。
成果,下一秒,本身就被一雙手被抱得懸了空,被直接扛上了肩膀,肚子硌在時醒柔嫩的肌肉上,路早白並不覺很多麼難受,多數是彆扭:
靠近腿根的皮膚本就敏感,時醒剛把藥膏塗上去的時候,路早白打了個顫,疼得直抽氣:
當舒遊拿著一管藥膏,隨便地說著“早白,我出去了”,然後排闥而入的時候……
“去追吧。不過彆追得太緊,謹慎投胎成兄妹了。”
嗯,想乾。
他家早白信賴他的模樣好萌~
出來以後,他飛到了甜點台,比手畫腳地奉告路早白,他家的小女人,喜好吃綠茶酥和雪梨湯。
“好了,不問你了,你的心願,也算是完成了?”
至於時醒,who特麼care?
不過他甚麼也冇有說。
“……”
在她抽泣的時候,他慌亂地趴在二人身側,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淚,手一次次穿過女孩濕漉漉的臉頰,他還是不肯放棄地試圖擦去他底子冇法擦去的淚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