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如果把焚心掌印在青銅大佛像上邊,應當能傷到裡邊的戒改,但是,萬一他來個撲地,近前的我便會被壓在底下轉動不得
我蹲在戒忘中間,收回了他體內遺留的火元力,就站起家道:“戒忘師侄,承讓了。”
“上來吧,早點打完早點睡覺。”我打著嗬欠看向戒改。
我不得不正視了,躲開的前提下,這青銅大佛像就如同虛設,打不到就劃一於安排,可如果失誤被戒改打到了,那就直接玩完,人家是四重境前期的守勢,我呢?龜殼護甲麵對這類程度的守勢就會被破防!
我並冇有因為打敗了三重境頂峰的戒忘就對勁失色,涓滴不敢輕視這個戒行,連我這內行的也能猜到,一寸長一寸強在麵對這類雙棍時是行不通的,我若策動守勢,戒行先以一棍格擋,然後繞著我的棍身靠近直到另一隻手的進犯範圍內,就閃電般的出棍,雙手翻飛的持棍不竭打擊,我連喘氣的機遇都不會有,要被打的落花流水,要麼被打的體無完膚
我腦海中靈機一動,抬起一根手指,催動了半成的元力凝整合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砸向了戒行。他擔憂拿棍子去打碎會產生爆炸,身子就倉猝的閃避開來。
下一刻,癩頭大師宣佈道:“第三場,開端!”
戒改竟能呼喚大佛像
隨即,響起了癩頭大師的聲音,“第四場,開端!”
我握住諸佛棍的手突然抬起墊在戒行的下巴,然後一記膝撞把他頂成身子蝦米的彎度,又趁著對方短棍襲來我腦頂的同時,撤開了身子,堪堪的避開了這守勢。即便落空一次打擊機會,但也免受了腦袋被敲的傷害,不賺不虧。
戒行還是不敢主動建議守勢。
羅漢堂的兩個小和尚上來把大師兄抬下了站台。
這還冇完,過了一個呼吸,青銅大佛像便展開眼睛,抬起了大銅手拍向我的腦袋,固然身形龐大,卻一點兒也不粗笨,但是速率要比三重境中期的降了很多,約麼相稱於我這二重境頂峰的。
我不由凝重的問:“然後呢?”
戒行和戒改相視半晌,前者便跳上了站台說:“貪塵師叔,請見教。”在我連敗兩大代表弟子以後,這態度比之前的更加客氣了。
“乾!”
戒忘被我無縫銜接的守勢鎖定在了原地,冇法轉動。他口鼻中噴斥著焦黑的煙霧,我純粹以焚心掌咒的體例耗了一成元力以後,他手中的三叉棍“砰”地落地,本人也有力的倒地。
我俯視著下方達摩院的戒行和般若堂的戒改,問道:“下一個,誰上?”
三叉棍前端要大,打擊淩厲範圍比普通一個頭的棍子要寬,但是,如果被近了身,手持三叉棍想防住守勢,就會顯得笨拙了。
我堪堪躲開了這道足以碾壓本身的守勢,臉上不由浮起一抹苦笑。我心中總算是明白了,戒改進入青銅大佛像,捐軀了挪動、進犯速率,也就是降落一個境地,便能具有了堅固且無死角的防備和大幅度的晉升了打擊,這股守勢給我的壓力,比趙良村那養屍人要小,但不是很多,約麼有四重境前期的程度!
他有點懵了,旋即規複安靜,也學著我一手持棍貼身,另一隻手的短棍迎向了我的焚心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