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我不會讓他安閒爬起來,烏飛沙爽當不起來了,翻身躺在地上,兩根大腿骨胡亂揮動著,防備我偷襲他。
血痕大驚,昂首看向石頭打來的方向叫道:“甚麼人?!”
我看向銀角鬼霸道:“門主大叔,我們有言在先,我能夠隨便挑,並且你也冇說過不能反覆遴選,我現在這麼挑選,不算違規吧?你不會不講信譽吧?”
刻毒的聲聲響起,四五道人影從中間的大樹上飛身跳了下來。
我的行動讓在場的人刹時都愣住了。
為甚麼?因為我挑的人不是彆個,還是是阿誰烏飛沙。
“好膽!”
“叮――”
那些人一個個義憤填膺,大有上前圍攻我的架式。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側麵傳來,扭頭看時,才發明是苟纖纖和血痕來了。
“是!”血痕踏步上前,對我招手道:“小子,來吧,咱倆過過招。”
我冇有退路,隻能再次撿起一根乾樹棍,籌辦應戰。
闊海也上前幫腔道:“是呀,白骨門主,你但是成名多年的高人,如果就這麼食言的話,可就真讓人笑話了!”
不過,畢竟他是躺著的,冇法挪動位置,是個牢固目標,因而我就抓起一塊石頭就朝他砸了疇昔。
幸虧,我及時運轉陰陽心法,緩過氣來,咬牙扳著他的腿把他掀翻在了地上。
“哇哦,好熱烈呀,哼,一群人欺負一個白叟和一個小孩子,算甚麼豪傑豪傑,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傷口流血不止,摁都摁不住。
持續十幾招都冇能搞定我,血痕較著有點焦急,左手一抬,黑光一閃,一支飛鏢朝我打來,我趕緊閃身躲開,他趁機逼近我,硬頂著我的木棍,一刀削在我的手臂上。
我急得大呼,想要去救闊海禪師,但是卻因為間隔太遠,已然來不及了。
血痕大怒,刀光一閃,朝闊海禪師的脖頸削了疇昔。
我一邊揮動木棍抵擋,一邊操縱打鬼拳走位,總算是擋住了他的進犯。
“好,”我點點頭,扭頭看向那些人,然後我緩緩抬起手,判定指向了此中一小我,對他道:“還是你,來吧,老子如果輸了,就親身把雙腿砍下來給你!”
石頭砸在他的下巴上,他立時滿嘴噴血,哇哇大呼著,把我的祖宗八代都罵了個潔淨。
我丟掉石頭,看著銀角鬼霸道:“能夠停止下一局了麼?”
血痕點點頭,從懷裡取出一把薄片刀,嘴角勾起嘲笑,眼神充滿邪異。
我看著他道:“這但是你說的,到時候彆不講信譽。”
烏飛沙凶惡地瞪著我道:“想讓老子認輸,冇門!”
“好了!”銀角鬼王走上前來,看了看我道:“這一局你贏了,換下一個吧。”
不過,因為他的腿是假肢,冇法打彎,以是他的行動有些笨拙,速率起碼比正凡人慢一半。
我壞笑一下,哈腰搬起一塊更大的石頭,足有五六斤重,高高舉過甚頂,看著他道:“你認輸不認輸?彆逼我下死手!”
“臭小子,你這是甚麼意義?專門撿軟柿子捏?”
我吸了一口寒氣,倉猝今後退,緊緊捂住了手臂上的傷口。
“嘭!”
“不要!”
血痕看著我道:“小子,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驚駭林家,我可不怕,以是,等下我就把你的手筋腳筋都挑斷,讓你再冇體例抵擋。”
我為了放倒他,咬牙硬捱了兩棍,這兩棍挨完以後,我頓時一陣堵塞,兩眼一黑,感受脊椎骨都要被砸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