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帳本能夠算出,賬麵上的山藥還剩下五斤三兩四錢,現在再看電子秤上顯現的重量,一樣也是這個數字。
夏海停學以後就給人打工,深知民氣險惡,一聽劉詩詩這麼說,他刹時便明白了,必定是張山一家用心讒諂,想要訛人。
“那就奉求你了,感謝!”劉詩詩竭誠地說道,她的眼裡有一絲晶瑩的淚花,已經被夏海的話所打動。
劉詩詩不是那種拜金女,從不以貌取人,她所看重的,是品德,而不是彆的。
回到屋裡,將劉詩詩悄悄放在沙發上,夏海便開口告彆,劉詩詩有些不捨,很想挽留。畢竟本身每天都是一小我住,有的時候,她也會感覺很孤傲。但是留夏海在家,這類話讓她一個女孩子如何說的出口,倒是夏海,主動提出明天早上會再過來,有甚麼事的話,能夠隨時給他打電話。
“你真的有體例?”見夏海這麼說,劉詩詩雙眼不由一亮,她現在是一點體例都冇有了,獨一的但願,就是麵前的這個男人。
一看到賬麵與實際庫存符合,劉詩詩頓時髦奮了起來,歡暢地說道:“山藥冇少,我冇抓錯藥……”
“我們是朋友,你跟我客氣甚麼,我也不曉得能不能成呢。再說了,能交你這個朋友,對我還也有很多好處,起碼今後我來看病,能夠給我打個折。”看到劉詩詩都要哭了,夏海趕緊打著哈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