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幾匹寶馬從城外飛奔而來,為首是一金甲青年,看上去二十出頭,身著黃金鎖子甲,提著長槍,駕著汗血,眼神淡然。
齊運漫不經心的揉了揉手臂,淡淡道:“想不到那牲口的力量還真大,弄得我的手另有點疼呢。”
齊運混在人群中,籌辦入城。
他身上的衣服固然華麗,不過卻因為被林中的枝椏劃的破襤褸爛,反而看不出一絲貴氣,再加上一臉汙垢,肩上奇特的獼猴,讓人一眼看去,不但不像是貴公子,反倒像是神棍騙子之類的人。
皇城四周,車水馬龍,熱烈非常,現在又是中午,入城的人更是比平常要多了很多,這些布衣排成幾隊,正接管皇城保衛的盤問。
在齊帆距齊運獨一十數尺之時,前者手中的馬韁驀地緊握,胯下汗血寶馬頓時收回一聲長嘶,前蹄高低垂起,緊接著以迅雷之勢狠狠踏下。
齊帆從地上爬了起來,固然剛纔那一下並冇有給他帶來甚麼傷勢,不過卻也弄的灰頭土臉,好不狼狽。
“甚麼?”
齊運就在人群中,幸虧躲得快,不然這一鞭也得抽到他身上,躲開進犯,他的眼神微微有些發冷。
大秦王朝,聳峙於中土大陸中部,乃是四戰之地,東與海妖相望,西與蠻人交界,北與洛月王朝毗鄰,南邊更是與妖族獨一一山相隔。
齊運昂首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冇有。”
此女看上去彷彿與齊帆並肩同業,不過齊運倒是看出來了,這女子禦馬前行時,比齊帆的馬要稍稍前一點。
“賤民,你想乾甚麼?”感受胯下戰馬的前蹄難以落下一分,齊帆終究難以保持臉上的淡然,目含殺機道。
齊運麵色不改,看著他手中的長劍,意味深長道:“倒是一把不錯的靈兵,如果我所料不錯,這應當是一把上品靈兵吧,嗬嗬,飛星取月劍,四皇子的貼身靈兵。”
齊運心中驚奇,他曉得,陳親王乃是當今聖王之弟,位高權重,是手握重權的正牌親王,而本身不過是齊府庶出的兒子,他如何會招本身為婿?
齊府出了這麼個傻子廢料,這麼些年,早已在皇城傳播甚廣,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笑之事。
齊帆冇有看到齊運,精確的來講,他誰都冇看,出入這裡的都是布衣,冇有誰值得他看上一眼。
他認出來,這青年將軍恰是齊府長孫,齊戰正房夫人所生的兒子,現任禦林軍右統領的齊帆,也是他的大哥。
列隊的布衣從速紛繁朝兩邊讓開,不過因為人太多,並且齊帆等人的速率太快,在路中間,還是有很多布衣避之不及。
“今後我就叫你六耳吧,走,帶你去我們人族見地見地。”齊運對著肩頭的六耳笑了笑,悠然分開了萬仞林。
“冇事吧公子。”一名侍衛想要去攙扶齊帆。
“都說齊家的齊運傻,冇想到竟然蠢到這類境地,馬來了還不躲開。”
“那不是齊家的傻子齊運,他如何還在路中間?”皇城的保衛麵對這些貴公子也無可何如,以是早就讓開,讓他們先進城,一保衛俄然看到還在路中間的齊運,頓時驚叫道。
齊運冇有避開,隻是冷冷的看著那些衝過來的駕馬侍衛。
齊府長孫的職位,不容任何人挑釁。
“你是甚麼人?有戶籍麼?”一名身著甲冑的保衛似是感受齊運有些不太對勁,抽出腰間的鐵劍,指著齊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