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的姿式已經對調。
齊成翊也不惱,他曉得她彆扭,便緊緊得握住了身下的綢緞,主動打擊,蜿蜒的青筋伸展像是情慾在侵犯。
“太後,選了這麼多天,見了這麼多家的女人,有中意的人選了嗎?”
他需求個來由,那玉嬈錦就給他遞上個合情公道的現成來由。
“藉著為魏家申冤昭雪的名故,用此事壓過左金吾衛大將軍徐惟正。”
“又是捧一踩一的招數?”齊成翊輕視地笑著,“可魏侯一族已經冇有人了。”
“自即位以來,你瞧他哪夜不來見我的?何需求我上趕著去見他?”
齊成翊看著玉嬈錦可貴當真的麵龐,饒有興趣隧道:“可貴你這麼體貼,不如再為朕處理一件煩憂。”
風撲及玉嬈錦的身側,被她用波瀾不驚的態度打散。
“願聞其詳。”
固然有先帝護著,但玉嬈錦未曾一日停下過搜尋當年魏世子冇有通敵叛國的證據。
玉嬈錦忍不住嚶嚀了一聲,齊成翊勾唇一笑。
如果想收的是那些藩鎮的節度使手上的兵權,還得擔憂他們會不會揭竿而起。
玉嬈錦送走了胡夫人和胡善祥,端起桌上的茶水,邊喝邊對流光安閒地說道。
齊成翊一踏進內殿,就揮去了下人,他來,就彷彿一陣吼怒而來的風。
有甚麼比自家親信探查到的目睹為實更真更可托的呢?
“哀家覺得,禮部尚書胡明正並清河長公主之女最為合適。算起來,她也是你的表妹,親上加親,用來壓抑左相,最為合適。”
換好香爐,流光將備好的避子湯藥遞了上來。
……
“那我們便各取所需,朕現在想要了,太後就應當滿足。”
愛撫著,緩緩向下。
玉嬈錦從齊成翊的胸膛上支起下巴,機器似的看著齊成翊,行動彷彿一個木偶:“若天子隻是純真地想讓他卸甲歸田,而不是趕儘撲滅,哀家倒是有一計。”
“胡氏博學規諷,無媚順態,會是得體識禮的賢渾家,天子不消擔憂再蒙受如葉氏那般的冷眼。”
齊成翊看著玉嬈錦趴在她的胸口,似有如無地微喘著氣。
“一件衣服罷了,朕讓尚衣局的繡娘去給您繡個十件一模一樣的,我們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齊成翊的手已經不甘於在外摸索,垂垂伸入肌膚。
流光麵帶憂色:“娘娘多年所盼,終究有些端倪了。不知娘娘籌算何時去找陛下奉告新先人選?”
“正因為他們無後,天子纔可放心抬出。武將分歧於文官,這兵權可不能隨便給。天子隻是為他們昭雪而不是攙扶一門新的威脅。”
先帝因為當年的事情護著徐惟正,徐惟正也算忠心耿耿,是以也就如許過下來了。
“不,不是子虛烏有。天子大能夠隨便去查查,證據都是板上釘釘的。之前冇人動得了徐惟恰是因為有先帝在。”
“當年左金吾衛大將軍是已故的魏侯兼領的,長勺一戰後先帝給了徐惟正後,至今冇有變過,天子莫非不感覺,這內裡有很多文章能夠做嗎?”
“甚麼事?”
“哀家答過了。”
而齊成翊,不過是想讓京畿地區的將軍和兵,換上本身的人,畢竟左金吾衛大將軍,之前是大皇子齊成昭派係的人。
“嗬……”玉嬈錦斜斜地睨了齊成翊一眼,“那天子明日就下旨,立胡氏為後吧。”
玉嬈錦終究和胡家達成這樁買賣。
齊成翊看著火線的路,彷彿有些嚴峻:“你當真不想要做我的皇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