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說的也是。”出乎料想的是,鐸嬌並未辯駁,反而承認了。
“其二,若這商隊是大漢官商,那麼我滇國扣除的也隻要兩成罷了,剩下八成最後都會歸入國庫,大漢還是賺的。”
朝會宮的最上方,鐸嬌與少離並排而坐。
徐天裘笑聲停止,他盯著鐸嬌的臉道:“殿下公然短長,不但才貌無雙,更是將國之好處,毫厘必爭,實在為女中豪傑。依我看這事情便到此為止吧。實際上我僅代表吾皇向殿下托個底,此事陛下也早考慮到了這兩成商稅的事,念想我大漢與滇國邦交之誼,滇國又處於重地,以是此事也就算了,並未窮究發怒。”
趙鬆明神采一怔,當即啞然。
文大人一番話言之鑿鑿,趙鬆明聽完高看了他一眼,便沉默了下去。
“嗯,理應如此。”鐸嬌道。
可這野史趙鬆明也實在短長,滇國群臣底子不是對方,一番爭辯,他一人幾近是頂著全部滇國朝堂輕鬆對峙,大有激辯群儒仍然堅硬。足足過了一炷香時候,太陽都高升了起來,一群很有經曆的滇國老臣都爭辯的麵紅耳赤,而這趙鬆明卻還是氣定神閒。
“如此說來也倒在理。我大漢一貫以理服人,滇國也應是如此吧?”趙鬆明看向了最上方的鐸嬌。
“那殿下,如果殿下的商隊辛辛苦苦,冒著傷害不遠萬裡去做買賣,返來的路上張張口,便將你做買賣才獲得的心血錢分掉兩成,你情願嗎?這臨時非論,等你回朝後,路過邊關,一起經大小關卡,每個關卡扣掉五分到一成關稅,最後還會身下多少?看起來多,最後卻十不敷一罷了。若非我大漢是禮節之邦,凡事講究一個度,如你所說的西域貴霜等國普通,若東邊冇有我強漢為基,那殿下感覺這國力並不強的滇國,還會像現在如許安然無恙嗎?”
鐸嬌微微一笑,淡然揮手,早有籌辦的宮女婢從忙將滇國宮廷華貴的椅子搬出,置放在了台階之下,其位置比起滇國重臣都要靠前很多。
不過,這並非是這兩位來使入滇國獨一的目標。
趙鬆明斜睨了他一眼,抿了口茶道:“如何說。”
“大漢不愧是天朝,地大物博,就連這茶葉與泡茶用的瓷器,當真華麗無雙。入我滇國,價高非常,從本日起,我滇國當派工匠去漢朝學習燒瓷技藝,想必使者大人不會有甚麼定見吧。”她話音剛落,一陣清脆開朗的笑聲驀地爆出。
“嗯?”趙鬆明一愣。
年紀輕叫徐天裘,為副使,年紀足有三十不足,但樣貌乃至年青,膚白如冠玉,豐神俊朗,威武不凡。
“漢朝使臣覲見――”
自從驍龍委派常山郡郡丞紀絕呈書後,全部大漢皇庭的格式模糊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受,而那封信中到底埋冇甚麼奧妙,到現在還是絕密。
“這……這……這……”
酬酢一番過後,世人便進入了正題,那便是有關商稅的事。此前,鐸嬌在文大人的建議下,將商稅進步至兩成,惹得朝廷大怒。
“漢朝來使,趙鬆明。”
鐸嬌微微點了點頭,滇國滿朝文武見狀,頓時齊聲獎飾:“漢皇賢明,天朝威武。”
再看那趙鬆明,額頭一層精密汗珠,麵色一陣侷促,期間嘴張了數次,卻一點聲音都冇收回。
鐸嬌目光掃過趙鬆明旁的副使徐天裘一眼,眸底閃過一絲冷意,這個空有一副好皮郛的男人眼神不端方得很,從開端到現在一向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