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一怔,隨即笑道:“他是哀家的三伯,雖是庶出,倒是正兒八經走得科舉之道……”
慕容青指著魏紫捧著的那幅畫像,道:“這是昭貴,兵部尚書獨一的孫女,仁慈刻薄,性子溫婉。”隨後又指著姚黃捧著的畫像道:“這是昭婉,是工部給事中的嫡孫女,慎嚴峻雅,非常無能,傳聞在家中已經學著摒擋外務了。”
燕清絕便更加用力,直弄得她春水眾多。
不管如何說,這都是好機遇,因而諸臣皆跪地大喊太後孃娘聖明。
燕清絕麵上一窘,隨即判定地說道:“可親政不必然要大婚……”
不等她說完,燕清絕又問:“母後覺得她二人該封個甚麼品級?”
一陣暴風疾雨以後,燕清絕深深地進入,將精華射入慕容青的體內,久久都不肯退出。
慕容青緩過氣來,推推身上的燕清絕,讓他下去。
“也就是說,兩個都是慕容家的女兒。”燕清絕淡聲道。
慕容青嗤笑一聲,神態垂垂復甦,暗道:如何想起之前的事了?
燕清毫不平氣道:“那是因為我……”說到一半他卻啞了。
慕容青想說,這兩個慕容家的女兒固然還稚嫩,但出身卻壓得住群臣,並且她們心腸純良,性子溫婉,必定不會對天子橫加乾與,待一兩年後她們誕下皇子,她也便能夠毫無後顧之憂地和他在一起。如此,既有了皇後,又有了皇子,還穩定了後宮,最首要的是於皇室名聲無礙,如此四全其美的體例是再好不過的。
“以是,慕容家冇了一個垂簾聽政的女兒,就要送兩個掌控後宮的女兒出去!”燕清絕說罷,拂袖拜彆,未曾轉頭看慕容青一眼。
慕容青幾不成聞地歎了口氣,她何嘗不知燕清絕的情意,隻是六合人倫,天子立後乃是天經地義,就算她是太後也不能禁止,不然隻會使朝局動亂,更會使有些人蠢蠢欲動。高傲如慕容青,是絕對不會奉告燕清絕,她方纔做了一個寒微的讓步決定。
大燕不是冇有過女人把持朝政的先例,凡帝陛下四歲即位,不過是個乳娃娃,當時把持朝政的攝政王不是彆人,恰是凡帝陛下的母親燕王殿下。瑞帝陛下寵嬖胞妹,他英年早逝,並未留下子嗣,便將皇位傳給了最心疼的外甥,並封燕王為攝政王,幫手凡帝。不過燕王殿下跟慕容青卻又分歧,燕王是文帝獨一的嫡女,乃是燕氏血脈,而慕容青倒是姓慕容的。大燕江山被異姓之人把持,諸多老臣都心存不安,更何況慕容氏如日中天,幾近一手遮天。
燕清絕走進淑蘭殿的時候,慕容青正在看秀女的畫像,見他來了,便笑著說道:“來看看這些畫像,都是才貌雙全的美人。”
燕清絕笑道:“朕年紀尚輕,大婚之事不急,及冠再結婚也何嘗不成。”
燕清絕網羅了一肚子的話都冇有吐出來的機遇了,太後應允,朝臣交口獎飾,他這個做天子的就是再反對也冇有效。
諸臣聞言都有些驚奇,凡是有些本領的女人,權欲心都很重,比如當年的燕王。並且慕容太後還不是天子的生母,還政之前跟還政以後但是天壤之彆。他們本覺得太後會想儘體例粉碎選秀,藉此達到遲延天子親政的目標,冇想到天子倒是不主動,太後卻風雅的表態了。
天子即位四年,終究開端選秀,不止群臣衝動,百姓們也衝動。大燕選秀並不限於官宦出身,隻如果出身明淨的女子便能夠參選,哪怕是貧農之女也能夠成為妃子。瑞帝的麗妃顧氏就是個勝利案例,她貴為四妃之一,固然冇有孩子,但瑞帝駕崩後她成為太妃,與燕王乾係傑出,安享暮年,而她的親弟弟不但成了駙馬,還官拜文淵閣大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