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本相?”俞婉然從前麵走來,實在的將這兩人嚇了一跳。
柳老爺站起家子,大聲說道“自打婉然進了門,我就當她是親生女兒,父女之間又何來避嫌一說!”
俞婉然說道“爹,相公此事的確是過分了些,可該罰也罰了,不如就讓他歸去歇了吧。”
“你不消管他,讓他跪著去吧。不給他點經驗,這小子也不會長記性。”
俞婉然並未理睬柳木,對香芸說道“香芸姐,你二人這要跪到幾時呢。”
柳老爺狠狠的將茶盞放在桌上,茶水都濺了出來,痛斥道“如果冇有你這長舌婦跟著亂來和,隻怕也冇有彆人敢嚼舌根!”
二更的梆子聲響了,俞婉然向外走去,秋霜問道“蜜斯這麼晚了要去哪?”
香芸說道“老爺此時正在氣頭上,一時半會也不能諒解少爺,看來要跪到天亮了。”
俞婉然回到祠堂,“我已經和爹說過了,爹讓你們歸去歇息呢。”
香芸指責說道“又說這些不著邊沿的話了。”
秋霜滿臉驚奇的說道“如何會呢!那惡棍哪配的上我們蜜斯了,蜜斯如何會對他日久生情呢!”
柳木說道“惡妻你如何來了,難不成是看我有冇有疼死!”
柳木說道“那還了得!自打她進了門我就冇有過過一天舒坦日子,讓她管束我,我看你是嫌我活的命長了。彆說是管束了,隻怕有一天那惡妻如果曉得了本相,恨不得將我扒皮拆骨呢!”
秋霜一副大仇得報的神采說道“玉不琢不成器。如果老爺不狠狠的經驗他幾次,說不定那惡棍今後還會惹出甚麼樣的費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