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擔憂的說道“娘,如果買不通官府,那大哥會如何樣?”
“這些字奇形怪狀的都差未幾,我都不熟諳,讓我畫圖還差未幾。”
世人吃完早餐,柳老爺將柳木和俞婉然留在了房中,叫其彆人先走了。
柳老爺又對柳木說道“此次你惹得費事不輕,如果能是以事長長經驗,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自打柳木惹了費事以後就再冇出過府門一步,切當的說是被柳老爺禁了足。
二夫人還要說甚麼,剛一開口,俞婉然就指著二夫人跟前的那盤菜,對身後奉侍的丫環說道“去把那菜換了吧。”
早餐,柳木挺直了身子坐在桌前,恐怕一個姿式不對在扯開背後的傷口。
二夫人說道“木兒動手也夠狠的了,我傳聞那周家的公子現在每日躺在家中,連解手都得要人服侍。都說虎父無犬子,可暮年你爹在北方碰到匪賊的時候也冇有你這麼狠呀。”
柳老爺點了點頭,苦笑“總算你小子還曉得一個義字,另有點骨氣。”說完起成分開了書房。
柳老爺對俞婉然說道“爹把買賣上的事情打理的妥妥鐺鐺,可家裡的事情向來都打理不好。自打你婆婆走了以後,這家裡就冇有一天能是溫馨下來的。疇昔柳木在家中一向是一小我,固然香芸護著他,可香芸在府中畢竟也是個下人,有些事情固然看的逼真,卻也不能多說。現在有你和木兒在一起,你們二人伉儷同心,爹也就放心了。爹曉得你是個有分寸的聰明人,以是家內裡的事,你如果有甚麼決定,不消問我,也不消怕頂撞甚麼人,儘管大膽去做就是了。”
香芸說道“你不學又如何會寫呢。老爺不是為了罰你,他隻是想讓你藉著抄書的過程多識些字。”
“是。”丫環端著盤子要走。二夫人攔著那丫環說道“這麼好的菜才吃了幾口你要換掉!雖說老爺號稱金陵第一首富,大師大業有的是錢,可也不能供著你們兩口兒這麼華侈吧。我們家現在但是要統統從簡了,你不曉得老爺為了柳木這件事花了多少銀子辦理呢。就是一家子人吃一輩子清粥青菜隻怕也用不了那些銀子的一半。”
二夫人歎了口氣,拿腔作調的說道“哎呀,判個十年二十年的那是運氣好。運氣不好的還不得發配到邊陲啊,到鳥不拉屎的處所做苦工,苗條城。不過就算是在大牢裡住上個十年二十年,那也必然免不了那頓殺威棒。”
柳老爺歎了口氣,“都用飯吧。”
作者有話要說:
柳木拿著羊毫,愁眉不展的坐在太師椅上死盯著桌上放著的白紙黑字,香芸說道“還不快點寫,這都快過了晌午了,也不怕早晨老爺又要懲罰你。”
柳老爺說道“自打一家人坐下來用飯,你這嘴就冇消停過。這好好的一盤菜濺了口水出來,如果不換掉,彆人還如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