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機遇,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你還推三阻四的。你不是說過成了親就要儘力讀書嗎,現在不恰是機遇來了。”
還不等俞婉然說話,柳木倉猝插嘴說道“我又不是得了失心瘋的傻子,這麼大的人了,那裡還用得著她來照顧。這惡妻不暗害我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見張福說的吞吞吐吐,柳木忙問“但是出事了?”
香芸又小聲說道“這個承擔裡是外套,另有來月事用的那些東西我都藏在箱子最上麵的暗格裡了。你到書院必然要謹慎些,做事彆再冇輕冇重的了。出門在外可不像在家,凡事要學會謙讓,不成再肆意妄為了。另有啊,那些個蛐蛐兒甚麼的就都不要帶著了。謹慎老爺又說你是玩物喪誌了。”
“你犯了這麼大的不對,也不易再在金陵招搖了,我籌算送你分開金陵避一陣子。”
柳老爺說道“現在皇上廣招天子弟子,成心加開科舉,在護國寺創辦書院。你現在闖了大禍,如果再在金陵招搖隻怕會惹人話柄,就去護國寺書院讀書吧。一來避避風頭,二來爹也但願你能勤奮讀書,今後能考取個功名。算起來我們柳家已經有六代人未曾入過宦途了。”
香芸苦笑“你這話如果至心,那我便永久都不嫁人,一向陪著你。”
香芸說道“我還覺得你會嫌我囉嗦,巴不得我從速嫁的遠遠的呢。”
柳木一愣,頓時陪著笑說道“娘子武功高強,就算是我敢賣,誰又敢買你呢。除非是那些滿臉麻子又跛腳,活膩了的老鰥夫。”
“看來這一起我倒是應當謹慎一些了。”俞婉然從門外走了出去。
柳木鬆了口氣,“那我既不是天孫貴族,也不是官宦後輩,更不是數一數二的秀才,我連一首完整的詩都背不下來,豈不是和那些人很不沾邊兒,也就是說不消去了!”
柳老爺歎了口氣,“這話又當何講?”
香芸佯裝指責說道“好端端的又提及胡話來了。另有啊,到了書院要聽少奶奶的話,出門在外的你們是一家人,少奶奶總不會害你的,你可千萬彆耍性子用心氣少奶奶。你現在如何說也是少奶奶的相公,在內裡多多極少的也學著體貼一些。”
“就算苦點累點我也不怕。不是有句話叫,天將降大任於死人,必先咬其筋骨……甚麼都不能……”
柳木忙問“女人也能夠去護國寺嗎?”柳木一聽俞婉然要去,頓時就感覺頭都大了。
“纔不會呢,我倒是巴不得你永久都不嫁人,永久留下來陪著我。”
柳老爺又說“婉然,木兒做事一貫是冇輕冇重的,到那裡都少不了惹費事,以是我想此次你跟著木兒一起去護國寺書院。”
“你這一去就是兩年,如果抱病了可如何是好。”
柳老爺說道“不過日子一定像在家裡這般舒坦。”
柳老爺厲聲說道“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內心又在打甚麼算盤。我已經派人先去那邊那排安妥了,你們二人後日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