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鳳隨口問道:“搞清楚死者身份了嗎?”
柳飛鳳已將青銅盒重新合上,上前道:“大人,照這麼看來,這些人之死應當是有人在為寧遠將軍或者玉梨報仇,我們或答應以去查一查這兩人是否另有親眷……。”
柳飛鳳俯下身子,伸手掃開石板上的淤泥雜物,盯住那四行字,念出聲來:“冰冰冷涼血,疏疏密密風,誰共涉流水,依仗石橋東――這是甚麼意義?”
彆說平常的差役了,便是解成業也是一把將兩名擋在跟前的差役推開,疾步上前探看。
兩年前,江寧府產生了一件讓朝野為之震驚的大劫案。
解成業話音未落,一道驚呼聲傳出,隻聽一名捕快叫道:“解大人,柳捕頭,你們快來看這裡……。”
他眼中閃現出思忖之色。
柳飛鳳挑了挑眉,暗想著莫非這十幾人的死跟那所謂的寶藏有關聯?
聲音短促而鋒利,透著按捺不住的驚震語氣。
那是一個深切洞壁近一尺的掌印,掌印正中間處,倒是一方青銅材質鑄成的令牌。
才走出數步,忽的踩在一塊閒逛的石板上,鮮血合著泥水濺在靴麵與褲腿上,令他不由得眉頭一皺。
但模糊也能辨出她活著時應也有幾分風情,無怪乎那差役記不住其彆人,卻還能對她有幾分印象。
解成業衝動得渾身都抖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為驚駭還是亢奮。
此事傳至京師,朝堂震驚,天子龍顏大怒,下旨令江寧府徹查此案,成果兩年之間竟無蛛絲馬跡可尋,乃至於有十數官員蒙受纏累,削官離職。
他吸了口氣,起家走到祭桌上,核閱著一地跪屍。
細數之下,死者共有十五人,此中三名女子,每人身上都帶有很多的創傷,衣衿染血,傷口長而狹,深可見骨。
若此人就是凶手的話,那該是多麼不成思議的妙手?
寧遠將軍陳永壽奉旨押送一批官銀和一尊西域王敬獻的金龍,前去都城,卻在路子江寧府途中遭受凶徒劫殺,陳永壽及麾下兩百將兵儘被殺死,貢品也被劫掠而去。
“本來如此!本來如此!”
這洞壁都是堅固的岩石,質地之堅固不減色於金鐵,他儘力一擊劈斬在上麵也就留下一道淺淺的刀痕,可現在卻有人一掌擊在其上,直接深切一尺,將一塊青銅令牌壓入其內。
解成業急道:“柳捕頭,為何不翻開盒子?”
盒蓋突然翻開,現場頓時響起一串按捺不住的驚呼聲,大家雙目放光,緊盯著青銅盒內的東西,呼吸短促,艱钜的吞嚥著口水。
知縣解成業搖了點頭,一眾官差亦是麵麵相覷,過得半晌,方有一名差役猶躊躇豫道:“柳捕頭,中間阿誰女人彷彿是彩雲天的台柱子康喬女人,小的曾經瞧過她的演出,隻是也不非常肯定。”
柳飛鳳轉頭瞧去。
解成業又將帛書細細看了一遍,神采漸由亢奮轉為氣憤,厲叱道:“大膽賊子,擄掠官銀,殺人滅口!實在是罪該萬死,抄家滅族,就這般死了,也是便宜他們了。”
柳飛鳳手按刀柄,一張白白胖胖的臉龐上儘是冷肅,大步朝著祭桌前的十幾具跪屍行去。
“大人,您看!”
劈啪!
“當”的一聲金鐵交鳴,鬼洞內覆信劇響,鋼刀與洞壁撞擊在一起,激濺出一道燦爛的火花,隨即一股龐大的反震力道將柳飛鳳身形推得踉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