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格格這個題目,她卻白了我一眼說:“你之前也吃過這個天下的東西,有冇有感受嘴裡有一股燒紙的味道?”
“我……我不是想……想……是……是……”拉黃包車的抹著額頭的盜汗,哆顫抖嗦的說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兜裡倒是另有些錢,洗衣服的人把我那張紙條給弄冇了,錢倒是留了下來,可我兜裡的錢是群眾幣,先不說這裡的人都是鬼,應當利用的是冥幣纔對,即便他們是正凡人,餬口在民國五年的人會認我兜裡的群眾幣嗎?
一個不重視,竟然就健忘了我是來做甚麼的,這個天下實在是太詭異了,我可不想再這裡多呆了。
不過讓我無語的是,為甚麼我碰到的人都這麼神奧秘秘的?
我呼吸一陣短促,就要上去跟她實際,格格“啪”地一下拍在我的腦門上麵:“乾嗎?你到底還要不要找阿誰小護士?”
我一轉頭,就瞥見幾個穿戴白大褂的人正不滿地盯著我,他們幾小我的中間有一輛擔架車,擔架車上躺著一個滿身綁滿繃帶的人。
“你到底是甚麼人?”我迷惑地問小女孩。
那幾個穿白大褂的倒是冇有多說甚麼,隻是看了我兩眼就推著擔架車往內裡走去,中間一個做潔淨的大媽卻點頭嘟囔道:“挺好的一個小夥子,如何神經兮兮的。”
伊鈴真的是在這裡?
現在我已經對格格完整信賴了,底子不思疑她的話,不過我還是感到迷惑,我記得中山裝彷彿說過伊鈴不是護士來著,還是說的是她不是我們病院的護士?我的影象還是有些恍惚,記得不是很清楚。
看著他垂垂跑遠的身影,我轉過甚問格格:“你說他會不會真的去要錢?”
我神經兮兮的?
這裡的人都看不到她,再連絡她之前說過的那句話,我想她的身份必定不普通。
不過是走神來著,就這麼說我,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不曉得我現在的模樣和他們口中的阿誰紈絝林二少爺常日的作為像不像,但起碼我看拉黃包車的一臉慘白的模樣,就曉得我把他唬住了。
下了黃包車,我正籌辦往格格說的阿誰方向走,拉黃包車的卻俄然喊了我一句:“林二少爺,您還冇、冇……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