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口蜜腹劍,兩麵三刀的偽君子。
她低頭,看著垂至腰間的長髮,順著那長髮往上摸去,竟摸到了歪傾斜斜的髮髻。
忽的,那睫毛俄然動了動。
“我的好mm們……”
這雙手固然臟兮兮的,但是一點傷痕都冇有,這不是她那雙充滿繭子的人,這不是她!不是她的身材!
“幸虧這女人冇甚麼力量,那髮簪也不是利器,傷辯纔不至於太深。”秦悠然捂著腹部的傷口,那上麵的血液已經固結,固然很痛但也不是關鍵,“她”的死因,是在這寒冬裡衣衫薄弱又受了傷,被活活凍死的。
但是為甚麼一醒來,會身在如此陌生的處所?莫非是有人救了她?
秦悠然打了個顫抖,記起“她”他殺以後獲得的並冇有慚愧,那兩個好mm隻是冷酷的將她丟回了柴房,她記得在昏倒間有個小丫環哭哭啼啼的幫她拔了傷口上的簪子,又替她披了件單衣,不至於她衣不蔽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