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不寒的等太醫看過了才曉得!”
我縮在他胸口,含著小淚花忿忿地捶打他:“你哄人!你哄人……還是痛!”
這冰鎮酸梅湯是殷長逢送給玉蘭討她歡心的,看得出這小圓臉實在花了很多心機在上麵,酸梅湯的口感酸溜溜甜絲絲,冰得又恰到好處。
小尹跑不過我,眼圈一紅,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嗚嗚地抹起眼淚來:“嗚嗚嗚,奴婢聽殷將軍說,現在宮裡人都把娘娘當笑話看……嗚嗚嗚,娘娘已經遭到如此禮遇,這如果再寒了身子,今後可就連翻本的機遇都冇有了……”
“…………”
倆小妞怕吵著我,清算完就冷靜出去了。
小灰之前不知去了那裡廝混,全部貓瘦了很多。不過這傢夥還算認主,被大舅子生硬抓著也不抵擋,隻是衝著我喵嗚喵嗚細細地一聲聲叫。
“大舅子,你冇事吧?”
我扭著身子,卷子起被子就想滾,不料,卻被大舅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緊緊抓住。
(北越頂級暗衛們聞言,個人哭暈在茅房,捶胸頓足:昏君!昏君啊!寶寶們多年艱苦卓絕地練習,是給你女人找貓用的麼?!是找貓用的麼?!)
如許想著,內心刹時充滿了憐憫之意。
“冇事,我曉得大舅子你不輕易。”
“等一下!等……嗯!”
(大舅子氣憤臉:胡說,誰是野男人?!倫家是你正兒八經的男人好不好!)
一起哼著小曲,梳洗以後回到寢殿,隻見大床的床帳早被放下,模糊約約能夠見到大舅子歪在裡頭的表麵。
吃過晚餐的時候,大抵是冰鎮酸梅湯真的寒到了癸水,小肚子竟然開端難受起來,熟諳的疼痛陣陣襲來。
我內心正樂嗬,此時哪哭得出來?
不一會,整張大床就被大舅子弄得一晃一晃起來……
大舅子倒是一派神清氣爽的模樣,唉,真是不公允!這傢夥整夜不睡覺又是爬牆又是打鬥的,如何還是精力實足的模樣!
掙紮被刹時彈壓了下去,一股鈍鈍的痛意瞬息間湧了上來。
隻是聽著聽著,俄然感覺腰上老有個東西硬邦邦地頂著甚是難受。
“等會、等會就不痛了!”大舅子低下頭,氣味微亂地開端啃著我的嘴。
貓窩裡頓時亂成一團,我看著小灰一家終究熱熱烈鬨地團聚了,不由兩手叉腰在貓窩前欣喜地笑著,感覺心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大舅子聽我這麼瞭解他,不知如何的,竟然猛地咳嗽了起來,他這一咳就咳得滿臉通紅。
我驚得低呼了一聲,大舅子倉猝捂住我的嘴巴:“彆叫,要不你那兩個侍女該聞聲了!”
“小軟飯,彆睡了!”
這天早晨,我剛把玉蘭和小尹支走,大舅子就從屋頂高低來了,他此次爬屋頂收成頗豐----------竟然在屋頂巧遇失落多日的小灰!
比及天明時分,我已然是個廢軟飯了。
麵龐被他捏的生疼,又累又困的我隻好弱弱地展開了眼睛――――mm的,昨晚我幾次熬不住要睡,都被他弄醒……現在他都要走了,竟然還不肯放我睡!
唉,真是天不遂人願!冇想到冰西瓜冇來,倒是來了一個炸毛的小尹。
小尹和玉蘭兩個一邊嘀嘀咕咕地說著宮裡的八卦,一邊還在手上穿針引線,非常勤奮地在做針線活~
不過看著小尹眼淚四濺的,也曉得這小妞是至心疼我,隻好抱著她又安撫了幾句,冇想到小尹卻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