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又醉了_第六章 死因蹊蹺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夜南冥往她傷口上撒上藥粉,重新替她包好傷口,起家便去擰毛巾,背對著她,語氣平平:“那蛇膽已經解了七分毒,我現替你換了藥,想必題目不大了。”

“現在我這蛇毒以解,並無大礙,怎的就不能喝酒了?”

“身上有傷,怎能喝酒?”

見他答非所問,初櫻再次感喟,從腰間取出酒葫蘆正欲喝一口解解渴,就被夜南冥眼疾手快的奪了去。

北齊昂首看了夜南冥一眼,持續道:“並且小世子滿身傷痕累累,想必是從高處跌落致死,為何體內有毒,彷彿有蹊蹺。”

三人從牢房出來便直奔停屍房,剛一出來,初櫻便感覺房間裡陰氣森森的,讓人背心發涼。

鬱塵讓到一邊,隻見一身穿青色衣裳的青年男人沉步出去,髮髻高高紮起,背上揹著一把弓,看似江湖俠士,半跪在夜南冥麵前,“北齊拜見殿下。”

“謬論。”

那些獄卒還在忙前忙後的打掃衛生,堂堂九殿下竟然陪著一個女子屈身到監獄裡來了,定然是不敢掉以輕心,恐怕一個不謹慎便惹怒了夜南冥,人頭落地。

的確混鬨!

垂首隱笑,她定不會放過每一個企圖靠近夜南冥的女子。

在一邊聽得認當真真的初櫻俄然發問,語憤怒忿不平。

初櫻隻感覺他聲線降落和順,一股暖意襲上心頭,讓她心神為之泛動。

說完腰肢一軟,分開他的嘴唇,心對勁足的笑著。

公孫安陽氣急廢弛的想要去禁止,卻被人給拉住了,“郡主稍安勿躁。”

夜南冥讓他起來,便扣問他查抄成果,那仵作也隻是說從高處墜落,堵塞而亡。

那仵作想必是剛驗屍結束,見夜南冥來了,從速施禮。

公孫安陽眼中儘是怨毒之色,若不是被人攔著,絕對要上去問個清楚。

“依微臣之見,大略是因為小世子自幼身材孱羸,長年服藥而至。”

夜南冥這才饒過了初櫻,道:“讓他出去。”

“我的人,我天然會證她明淨,不必勞煩駙馬爺。”

“嗬,我倒是要看看,那初櫻如何鬥得過我那嫂嫂。”公孫安陽此時臉上早已不似之前那般腐敗,不屑的挑著眉,儘是對勁之色。

那說話之人以麵紗遮麵,眉宇之間倒是少了幾分女生的躊躇之色,反而是沉穩安閒,眸色深沉,不成捉摸。

“我的人,我天然會證她明淨,不必勞煩駙馬爺。”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征象無不瞠目,那仵作,更是從未碰到過此等奇事。

大牢裡,初櫻坐在床上,一邊擺著一隻醫藥箱,看著正在給本身措置傷口的夜南冥,無法感喟:“殿下你這是何必,人本就不是我殺的,到時候那掖庭老兒自會證我明淨,殿下身份高貴,怎能待在此般處所?”

北齊從袖子裡取出一隻盒子,翻開,盛到夜南冥麵前,“這枚玉佩是在離小世子屍身不遠處發明的,部屬去查證過,恰是小世子隨身佩帶之物,隻是這玉佩泛黑,想必是悠長被有毒之物侵染形成的。”

北齊乃夜南冥貼身四大保護之一,箭術了得,矢無虛發,貫虱穿楊。

初櫻無法聳聳肩,耷拉著腦袋,麵露幾分苦楚之色。

她自生下來便與夜南冥青梅竹馬,再加上本身家屬權勢盤根錯節,背景薄弱,就連當今王上,都要顧忌三分,本身早已經成為眾所默許的宸王妃,豈是一個小丫頭能威脅獲得的。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