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耳邊響起癡情子氣憤的聲音:“如何是個男聲?你到底是男是女?”
穿山甲也被這白森森的骨架嚇到了,躲到一旁看看骨架,又掉頭看看我,一副欲行又止,非常難堪的模樣。
目睹白骨即將拍到,我把牙關一咬,乾脆不遁藏,舉起右手格擋。啪的一聲脆響,那骨頭的力量竟非常強大,彷彿大力士迅猛地輪過來的錘子般,將我手腕打得一陣劇痛,有種骨頭快被打碎的感受。
但是,這具骨架卻不但冇有散開,並且活動還很矯捷,好像一隻活生生的猛獸般朝我撲過來。我感遭到骨架襲來時裹夾著的非常淩厲之氣,趕快往中間一閃,躲開了骨架的攻擊。
“老不死的,爺奉告你,爺是個男的!有種,你現身出來,老子跟你打一架!躲躲閃閃,算甚麼豪傑豪傑!”我吼怒道。
我是血肉之軀,骨架冇有血肉不會感覺痛,持續如許鬥下去,虧損的隻能是我。既然骨架的致命處是下頜骨,那我進犯彆處都是徒勞,不如專攻它的下頜骨!盤算主張,我退後幾步,站好馬步,雙手握拳,做好隨時打擊的籌辦。
癡情子的聲音四周八方都在響,我環顧四周,卻底子不見他的人影。既然身份已經敗露,我就冇需求在持續裝下去了。我伸手將捆綁在胸部的罩子給拿下來,狠狠地甩到地上。特麼的,這玩意兒纏在我腰間,難受死了。老子被折磨了這麼多天,真他大爺的受夠了!
此時那隻帶路的穿山甲退到一旁悄悄地旁觀,它頭頂的那顆珠子散出的光芒更加亮光了,彷彿一個燈膽似的,將周遭十幾米照得很清楚。
隻聽到哢嚓一聲,骨架那龐大的高低頜骨將我的雙手給咬住,牙齒深深地紮進我手裡,劇痛使我出淒厲的慘叫,差點暈厥疇昔。
隨即,骨架腦袋揚起,大嘴一張,朝我的右手咬來。那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彷彿利劍般鋒利,如果被咬中,即便不竭,也會留下幾個深深的血洞。
不巧的是,我剛纔閃身的時候,腳下踩到一小石塊,身材趔趄了一下。這個時候,我底子冇法躲開骨架這狠力一拍。
不過,穿山甲頭頂不曉得甚麼時候多了顆拇指般大小的光珠子,有了這顆光珠子,我很輕易看到它。它往哪兒跑,我就跟到哪兒。
那骨架彷彿聽懂了癡情子的話似的,癡情子的話音剛落,它便呼呼地叫了幾聲,騰空朝我撲來。
這一拳力量不小,隻見那骨架渾身顫抖了一下,白森森的牙齒間,出呼呼的聲音,彷彿在吼怒。
眼下,我生命危在朝夕,那裡還顧得上去答覆癡情子的題目?我強忍著劇痛,抬起右腿,對著骨架的下頜骨狠狠地踢去。這混蛋骨架彷彿上麵長著眼睛似的,就在我即將踢到它下頜骨的時候,它從速鬆嘴,躍到一旁。
這具骨架大抵有一米多一點高,四條腿著地,腦袋圓乎乎的。從表麵上看,這具骨架要麼是獅子,要麼是老虎的骨架。兩個冇有眼睛的眼窩,死死地對著我,彷彿在盯著我看。
“哈哈哈......”癡情子一陣狂笑:“就憑你也配跟我打鬥?你連一具植物骨架都打不過,你還想贏我?哼,老子這裡是天姿莊園,隻包容美女,你膽敢男扮女裝棍騙我,膽敢闖出去淨化我的莊園,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給我咬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