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芬芬見我看動手鐲,神采微微地變了一下,說:“感謝你送給我的手鐲,我做鬼以來還冇有人給我燒過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非常猜疑,說:“常姐姐,聽你這麼說,在你們鬼界,白骨嶺也是個可駭之地?”
她抿了抿嘴,把淚水吞回肚子裡,吞吞吐吐地說:“小兄弟,好人做到底,我另有一件事想請你幫手,不曉得可不成以?”
通陰之術天然奇異,可惜我不會!我奉告常芬芬,我不會甚麼通陰之術,問她,為甚麼俄然問這個題目?
常芬芬要我今後冇甚麼事的話,不要去白骨嶺。這那裡還用得著常芬芬提示?我已經在那邊經曆了三次驚魂,三次經驗還不敷多嗎?
我站起家子,拍去身上的灰塵,然後撿起打鬼鞭,指著胡老二,厲聲喝道:“胡老二,今後還敢胡作非為不?”
小樹林裡又規複了安好,我收起打鬼鞭,卻見常芬芬眉頭擰成了一團。我明白她的心機,我將胡老二打得這麼重,轉頭胡老二必定將肝火泄到她身上的。
我摘下腰間的打鬼鞭,吼怒道:“胡老二,你放開她!”然後,舉起打鬼鞭啪啪連抽了胡老二兩鞭。鞭子落在胡老二肩頭上,打得他皮開肉綻,他慘叫了一聲,推開了常芬芬。
常芬芬聽了,非常驚奇地說:“唐海名,你膽量也真夠大,白骨嶺那處所,我們這些做鬼的都不敢去,你竟然去那兒,不要命了?”
聽了常芬芬的訴說,我更加感覺常芬芬不幸了,故意想幫她,但是,冥界的事,我這個淺顯凡人那裡管得了呀?
胡老二咬咬牙,說:“既然曉得,你還敢來管我的閒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
胡老二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吼怒起來:“本來你是小我啊!你莫非不曉得,我是個鬼?”
身為相師,如果冇有一些治鬼的體例,那就對不住相師這個稱呼了。我讓常芬芬將我帶到胡老二的宅兆前,我往胡老二宅兆上燒了道符咒,然後將咒語奉告常芬芬。此後,胡老二膽敢欺負她,她隻要喊胡老二的名字,他胡老二渾身就彷彿千刀萬剮般難受。
隻聽到嘭的一聲巨響,伴跟著爆炸聲,胡老二一聲慘叫,掐著我的右手被炸飛出幾米遠。他的左手跟著鬆開我的脖子,整小我在地上翻滾嚎叫。
常芬芬說,她剛纔握著我的手的時候,感受我的手很冷,不像淺顯人那麼熱乎。並且,我還能看到她和胡老二。若非精十足陰之術,如何能夠做獲得?
此時,被胡老二推開的常芬芬一下子衝過來,橫在我和胡老二之間,伸開雙手護著我,對胡老二說:“胡老二,這是你我之間的恩仇,不準你傷及無辜!”然後回身催促我說:“唐海名,這裡冇你的事,你快走吧!”
我說:“常姐姐,你讓開,我有體例對於這個混蛋的!”
胡老二剛纔的地痞癖性,我早已看在眼裡,我如果就這麼分開,過後常芬芬不曉得被胡老二折磨成甚麼樣。
千年龜殼鏡麵的陰氣公然極其稠密,摩挲了一會兒,終究將常芬芬胸部的桃花痣給點去。常芬芬信誓旦旦地奉告我,今後她會在陽間做一個好鬼,不再風險人間。
我轉過身,見常芬芬瘋了似的,咬著胡老二的右手。胡老二痛得呱呱叫,掄起拳頭狠狠地砸常芬芬的腦袋。任憑他如何打,常芬芬都不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