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個王爺當相公_39.溫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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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不讓我去都城?”白玉茗聽到父母在說她,不解,又不滿,小聲嘀咕。

翠錢撇撇嘴, “覃家那些了不起的公子、蜜斯,我們可攀附不起。”

冬香縮了縮脖子。

覃玉梨身穿石榴紅貢錦大袖衫,身材苗條,身形風騷,漫不經心的語氣中透暴露高高在上的優勝感,“白七女人,我帕子掉了,你的婢女會水,勞煩她的台端,可使得?”

白玉茗提著漁杆笑嘻嘻走上來,玉石般的肌膚在陽光映照下彷彿半透明,清澈明豔,晃花了人的眼睛,“覃女人,你說話聲音真好聽,今早我聽小鳥在林間鳴叫,那聲音都不及你呢。”

翠錢氣白了臉, “我就曉得, 趕上覃家那位大蜜斯準冇功德。女人性子好, 向來不招她不惹她的,她恰好冇事謀事。”

一方鵝黃地繡楊妃色纏聲花草的羅帕在空中飄飛著,落到了碧綠的荷葉上。

“你就是淩娘啊。”白玉茗高低打量她,“傳聞你和你哥哥都是妙手,久仰久仰。”

容姨娘彷彿喝了酒,腳步不穩,口齒不清,“不,不能去,必然不能去……她娘說了,她不能去都城……”

白玉茗吐舌,“我怕是肇事了,得找爹爹先說說方纔的事,免得捱打。我爹爹該返來了吧?快,我們到西角門堵他去。”

覃玉梨寒傖白玉茗,不過是說她出身寒微,不配和官家嫡女並列。白玉茗反唇相譏,卻明公道道的奉告覃玉梨,你說過的話邱杏也說過,把覃玉梨和已經官賣的邱杏相提並論,這讓覃玉梨如何不惱火,如何不氣憤。

“淩娘舞劍我看不到了呀,那我悲傷死了,悲傷死了。”白玉茗做出悲傷俗絕的模樣,靠在雕欄上裝哭。

“你……”覃玉梨氣得一囉嗦。

覃玉梨被氣得夠嗆,一旁陪笑侍立的冬香神采大變,白玉茗卻渾然不覺,笑容可掬,“覃女人你方纔說甚麼來著?有人崇高如水中芙蕖,有人卑賤如池中爛泥,天壤之彆,是麼?這話聽著耳熟,客歲這個時候,邱縣令的愛女彷彿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兩人便往西角門去了。不過兩人遲了一步,西角門守門的婆子笑道:“老爺方纔一進門,便被小荷錢給請去了。”小荷錢是容姨娘房裡的小丫頭。白玉茗和翠錢不敢擔擱,忙也找容姨娘去了。

“哪敢勞動七女人呢?”冬香笑得又虛又假。

白玉茗認得這媳婦是常嬤嬤的兒媳婦冬香, 曉得這是個平日眼裡冇人的, 也不活力,笑咪咪的道:“用不著翠錢。我替覃大蜜斯撈帕子去。”

此為防盜章訂閱≥50%普通瀏覽,不然提早三日,補足訂閱可看  翠錢道:“還是算了吧。覃家那公子哥兒算甚麼金龜婿了?起碼得五品以上的官員才配得上金龜二字吧。他就是個秀才,舉人還冇影兒。女人,你誌向高遠些, 既然要脫手, 咱起碼得瞅準一個分量夠的, 不然豈不是白折騰一場。”

“哼!”覃玉梨瞪了她一眼,帶著肝火走了。

橋那邊傳過幼年女郎的嬌呼聲。

“我的帕子,敬王妃送我的帕子……”覃玉梨大驚失容。

“這是為何?”白熹驚詫。

翠錢和冬香忙跟在她身後。

“閒的唄。”白玉茗拉翠錢在身邊坐下,安撫的摸頭。

“女人,等等我。”翠錢小跑著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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